房間瞬間昏暗,靜謐中只有淺淺的兩道呼吸聲。
別看明月口上放肆,但實際上就是語言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她現在有點慫慫。
閉上眼睛,攥緊被子,一動不動,就怕碰上什么,連呼吸都壓低了不少。
身旁卻傳來了動靜,那人翻身挪過來了些。
明月感覺自己的感官在黑夜中放大了,她感覺自己都能感受到旁邊人的體溫。
她突然覺得有些熱。
“睡了。”
莫衡之過來一只手放在明月的腰肢上摟住她,沒有其他動作。說了這句話后也沒再說話。
明月本以為會難以入眠,沒想到在緊張中睡著了。
等身旁傳來均勻的呼吸聲,莫衡之在黑暗中睜開了眼,輕輕吻上了明月的發頂,就這么抱著心愛的姑娘睡了過去。
第二天莫衡之先醒,明月在他灼熱的目光中醒來。
“我去做早飯。”
莫衡之立即起床說道。
明月還沒來得及的尷尬戛然而止,不得不說莫衡之確實是個進退得當、體貼入微的人。
他知道明月昨天提出一起睡是一時興起,也知道她今天醒來也許會尷尬。
讓他拒絕更進一步的機會那不可能,但是他盡可能給了明月整理自己情緒的空檔,避免了過度親密讓她不適。
“啊”
莫衡之離開后,明月拉起被子蓋住頭,卷住自己喊了幾聲。
然后才起身洗漱。
坐在餐廳看廚房人忙碌,明月突然覺得以后的生活要是這樣挺好的。
兩人吃過早餐商量去哪里玩兒。
莫衡之說了上午陪她,自然不想就呆在家里。
“去看畫展吧”
之前就準備好了票,知道明月喜歡畫畫甚至精通,所以打算帶她去看。
“好啊”
跟著莫衡之出門,明月沒有開車。
莫衡之偶爾在明月這邊留宿,有意無意的明月家有了不少他的東西。
明月家莫衡之生活的痕跡逐漸多了起來。
要出門莫衡之回房間換了衣服,明月這邊自然有他的換洗衣物。
特地找了一套跟明月相配的衣服穿上,幫明月提著包出門。
月月,姓劉的已經走上審判程序了,證據確鑿,最晚下個月就會判刑,數罪并罰,預計十三年以上。
元寶在明月腦海中實時播報那邊的處理情況。
行,到時候出結果了告訴我。
元寶一會兒又沒聲音了,它現在正被莫老夫人抱在懷里在院子里散步,一口一個乖寶喊著。
明月和莫衡之來到畫展,并沒有引人注目,兩人手牽手在畫展中漫步。
畫展里面畫作并不是很多,但每一幅畫都是名家之作。
突然看到一幅油畫,浪漫的郁金香花叢中與花為伍的女子。
頭戴碎花頭巾,手提著小籃子,蝴蝶飛舞。
下面對此畫有了記載,是畫家紀念與妻子生日為妻子畫的。
明月突然想起她還沒給莫衡之過過生日。
“身份證給我看下。”
莫衡之雖然不解,手還是立即掏出了錢夾,把身份證拿了出來。
明月看著身份證上的照片,然后看向面前的人,還是一樣帥,不過還是可以看出來現在比身份證上更成熟些了。
12月1日,明月看著出生日期若有所思,然后還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