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入年關,春節來臨在即。
宋父宋母正在床邊包餃子,兩人的動作很是嫻熟,宋父雖然臥床但手活不慢。
電視機開著,播放的正是財經頻道。
廣告之后進了一條新聞“日前陳紹輝先生的獨子陳沉欲出價接手長悅大廈,據內幕消息透露他將出資15億元參與長悅大廈的競標,短期內沒有賣家與其相爭”
各大新聞頭條競相報道嗎,言辭之中多揣測長悅大廈被陳家收購的意圖。許是因為揣測這一點,原本還有意向接手長悅大廈的其他買家也都熄了火,畢竟誰能跟帝都陳家爭得過。
鍋里的水滾開了,咕嘟咕嘟的冒泡泡。
宋母喊宋杳下餃子。
宋杳應了一聲,掀開鍋蓋,一只一只餃子順著鍋邊滑下去,拿勺子背部輕輕推開。
宋父的聲音從旁邊傳來,“這長悅大廈的股票可要不得了了,李東的兒子平日里喜歡玩股票的很。”
宋母橫了他一眼,“我眼瞅你也心動了不成別跟人瞎學,什么股票不股票的我不懂,閨女拿回來的錢你可不能瞎搞。”
宋父悻悻然,“我又沒說。”
宋母冷哼了一聲。
果不其然,股民近期陷入了收獲狂歡季,長悅大廈的股票呈現出一股絕地反擊的架勢,驟然拔高起來。
今晨的價格分明已經跌破五毛一股,導致一眾股民破產,賠的褲衩子都不剩,負債的更是大有人在。大廳外堆積的人山人海,哭得鬧的都有,長悅大廈樓前也有許多人舉牌抗議。
倒了午后,陳家收購長悅大廈的消息傳出之后,一路下跌的股票緩緩停止了下滑的趨勢,到了晚間,猛地上升,每一個小時都會呈現出全新的數字。
如同凜冬過后迎來重新煥發的生機,沉寂在泥潭中長達數月之久的長悅大廈,股票一度跌停,在證券交易的數次警告之下,它終于迎來了轉機。
長悅大廈易主的剪裁禮當天,股票金額漲了二十倍不止。
05元一股的長悅大廈,翻身躥漲至156元一股,并且這個漲速仍然在加快。
宋杳慵懶的托腮關注著,看了看自己賬戶余額,直接購入一萬手,也就是一百萬股。
這筆錢投入進去,她是真的一點閑錢都不剩了。
過完了年,在寒假即將結束時,江家加入了角逐,這又出現了一個全新的可能性,也將長悅大廈推上了一個常人無法理解的高度。
新聞發布會上,江宴白一襲黑色西裝,規整的言說自己對長悅大廈的勢在必得。
有時候,他看上去不太像是軍人后代,尤其是他黑色的發絲全都被整理到腦后時,露出的光潔額頭帶著一股戾氣,他的眉形很兇,壓著眉頭緊盯提問的記者時,天然帶著的氣勢足夠碾壓臺下的觀眾。
他們也不敢問有的沒的,反倒是官方報社敢于提問敏感一些的問題。
“您的這一舉動,是否是一個標志,亦或者是打響了江家進駐商圈的第一槍難保不會讓人驚心是否會利用職務之便狂瀾錢財。”
江宴白眼睛動了一下,移向提問題的記者身上,他瞥到他胸前掛著的報社名字,勾起唇角堆積出一個笑意,“我家里的事情我不沾染分毫,有我大哥在,后輩可以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當然如果國家有難我輩義不容辭。”
“這筆錢來自我祖母當年為我成立的基金,來源自我祖母的法國家族企業,每一個硬幣都干凈,絕不存在任何利益關系。”
“我在這里起誓,不利用祖輩父輩的職務行便利之事,也望大家監督。”
到此刻,長悅大廈的股票漲至525元一股,遙遙領先一眾股票。
股市陷入瘋狂,網民也緊跟時事吃瓜。
我的天,我連夜買了一百多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