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榆感嘆一句,他這位三嬸最喜歡一言不合就動手,轉頭繼續徜徉在知識的海洋。
兩日后,韓榆注意到有好些小蘿卜頭出現在私塾,這才后知后覺想到入學考核。
放課后,韓榆路過木板墻,特意去看了下。
不出意外,沒有韓椿韓柏的答卷。
韓榆嘖聲“三叔又得生氣了。”
韓松不可置否,畢竟上輩子那兩個也沒能考進羅家私塾。
兄弟二人邊走邊說,大多是韓榆嘰嘰喳喳在說,韓松只偶爾應一聲,充分彰顯了高嶺之花的本色。
回到家,韓宏慶正在打孩子,黃秀蘭在邊上拉架。
韓榆圍觀了會兒,覺得挺沒意思,門一關去寫先生布置的課業。
當天晚上,黃秀蘭宣布“你們三叔的傷還沒完全好,等他徹底痊愈了,我再帶著孩子回去。”
韓榆眼前一黑,已經預料到未來一段時間雞飛狗跳的生活了。
也不知黃秀蘭怎么想的,賴在鎮上半個月,也沒有回去的意思。
好在韓椿韓柏被韓宏慶拘束著,每天除了讀書就是讀書,勉強還能接受。
下旬這天,韓榆到私塾了才想起自己忘帶了書。
當天要用,問了一圈也沒人有多余的。
韓榆無法,只得在午休時間回去取。
一路上連走帶跑,順利找到書,又原路返回。
路過一家酒樓,韓榆不經意一瞥,發現一道疑似黃秀蘭的背影。
在她身邊,還有個身著錦衣,氣度不凡的中年男子。
兩人舉止鬼祟,遮遮掩掩地進了酒樓。
韓榆眼眸微瞇,果斷跟上去,卻被攔在酒樓外。
“去去去,小孩子亂跑什么”
韓榆看了眼停在小巷里的馬車,那馬車簾子比他一身衣裳都要貴。
沉吟片刻,繞到了酒樓的后門。
他聽席樂安說過,這家酒樓有兩層,一樓是大堂,二樓才是雅間。
雅間有十二間,找起人來還算容易。
韓榆蹲在墻邊,小小一只并不引人注意。
他召出小白,輕點兩下碧綠的葉片“把人找到,聽聽他們都說了些什么。”
小白蹭了蹭韓榆的手指,滑滑梯一般穩穩落地,繞過打盹兒的伙計,消失在門口。
韓榆把書塞進懷里,蹲著一手托腮,靜待小白歸來。
他有種預感,今天會有意外之喜。
韓榆等了約一盞茶時間,小白還沒回來。
默默換了個農民蹲的姿勢,低頭專注地看螞蟻搬家。
這時,馬蹄聲由遠及近。
韓榆循聲望去,一輛看起來就很壕無人性的馬車停在酒樓的后門。
有一年輕男子跳下馬車,探身點頭哈腰地對馬車里的人說了什么。
緊跟著,有個和韓榆差不多大的男童踩著那人的背下來。
衣著華麗,束發的玉冠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許是察覺到韓榆的打量,那男童面色一冷,嫌惡之色溢于言表。
年輕男子見狀,忙上前斥道“臭要飯的滾一邊去,別玷污了我家公子的眼”
說著大手一揮,砸下一把銀錁子,引著男童走進酒樓。
韓榆望著地上的銀錁子,怔怔出神。
他看起來很像乞丐嗎
郁悶歸郁悶,韓榆還是一個不漏撿起來了,去就近的糕點鋪買了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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