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尋嵐后頸處沒有貼抑制貼。
虞沉卻貼了。
倘若不揭下它,虞沉想將自己的涂抹到云尋嵐身上每個角落,那只有兩個辦法
一是標記云尋嵐。
二是用舌舔遍云尋嵐全身每寸肌膚。
但aha永遠無法標記另一個aha,強行咬破后頸將信息素注入其性腺,除了會引起對方aha信息素本能對抗的無盡痛苦以外,沒有任何快感可言。
所以不管虞沉再怎么想要標記云尋嵐,他也不會這么做。
至于第二種方法
虞沉認為他和云尋嵐才剛確定戀愛關系,現在這么做的話進展有點太快了,來日方長,他們以后有的是機會做,不急在這一時,故他只讓青年揭下自己的信息素抑制貼。
而云尋嵐也確實如虞沉所愿,輕輕抬手撫上男人的后頸。
藍瞳aha同樣沒有閃躲,任由另一個aha肆意觸摸自己的禁忌區。
他的性腺被禁錮在一小塊膚色的抑制貼之下。
云尋嵐用指尖將它揭開,那股腥冷、咸澀的潮濕氣息,便在瞬間門吞沒了他,他仿佛正在落入海中,永無止境地往下沉溺。
周圍全部空氣都被海水霸道的擠開,男人卻在此時又將唇碾了上來,掌心滾燙扣緊他的后頸,掠奪他所有呼吸。
云尋嵐于窒息前本能地張唇自救,卻被aha裹住舌尖入侵得更加深透。
終于,在舔到男人蠢蠢欲動的犬齒時,云尋嵐伸手拽住虞沉腦后的小揪揪,把人扯開,低喘著說“別咬。”
“弄痛你了嗎”男人乖乖地被揪停,“對不起。”
他胸膛急促起伏著,云尋嵐幾乎能借此聽見他劇烈的心跳。
云尋嵐告訴他“沒有弄疼我,但是不可以咬。”
“好。”虞沉罕見的馴從。
他答應了云尋嵐的要求,隨后又仰起臉朝靠近青年。不過他沒有繼續親吻云尋嵐,他只用高挺的鼻尖在銀發aha鎖骨處蹭著,蹭完鎖骨蹭肩窩,蹭完肩窩蹭脖頸。
云尋嵐輕輕摟著他,像神明垂憐自己的信徒。
虞沉則環抱著青年的腰身,如同將神明私自據為己有的異端反叛者。
“我相信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他半張開唇,貼著云尋嵐喉結,似脅迫,又似祈禱地說,“云尋嵐不要騙我。”
云尋嵐垂眸,按住男人后腦的手指蜷了蜷“不會騙你。”
而藍瞳aha明顯被云尋嵐這四個字哄好了。
即使云尋嵐從頭到尾都沒明確地對他說過“喜歡”兩個字。
他食髓知味,需索無度地蹭著青年頸側,膩歪的不太對勁。
同為aha的云尋嵐也感覺虞沉黏人過頭了,而且病房內海潮氣息的信息素濃度攀升疾速,快得很不正常,他試探著通過后頸腺體釋放出一點點信息素,虞沉便敏銳地捕捉到了這絲荔枝玫瑰香氣,鼻尖朝著銀發青年后頸嗅去。
云尋嵐愣了下,語氣躊躇“虞沉,你是不是易感期了”
虞沉霎時頓住動作。
幾秒后,他頗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抬起頭,從云尋嵐頸間門離開,同時往后退了點距離,以防云尋嵐卡在他腿間門的膝蓋碰到某個不再安靜蟄伏的東西,抿唇道“是的。”
云尋嵐問他“我記得你這個月有過易感期啊”
“我第一次和別人接吻。”虞沉瞥了眼云尋嵐被自己親得泛紅微腫,還帶著層瑩亮水跡的嘴唇,很莫名其妙的,忽然之間門眼珠子就不知道該往哪瞧了。
明明他在親時可一點兒都不臉紅,現下卻忍不住耳根發燙。
虞沉不自在地挪開視線,啞著嗓子小聲解釋“有些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