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秘辛多,一句“不是自然分化”已足夠讓虞沉聽懂。
令虞沉聽不懂的,是云尋嵐后一句話“但我不是在五歲分化的,我要更早。”
銀發青年用還沾染著絲縷尼古丁氣息的手,對虞沉比出個“三”的手勢。
虞沉垂眼看了看云尋嵐白皙纖細的手指,啞聲問“三歲”
“三個月。”
云尋嵐笑著捧起虞沉的臉,幫他把額前的碎發撥開“不過我是自然分化。”
“三個月的自然分化”
虞沉忽然不知道該做什么表情,它離譜的過于可笑,虞沉卻笑不出來。
云尋嵐神色倒是平靜“是。”
“我出生時,就是sss的aha。”他告訴虞沉,“所以我的易感期,從來沒有正常過。”
虞沉記得自己在分化完成后,經歷第一次易感期時有多難受。
那時他還無法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緒,幾乎能把身體每寸神經都焚斷的煩意、要將每滴血液都沸騰燒干的熱度、皮肉骨髓每個角落無處宣泄的躁郁它們全在折磨他,讓他覺得自己不是活人,是體內流淌和充盈著巖漿的野獸。
這種痛苦對一個十幾歲的青少年來說,都是需要經受訓練和引導,才能學會忍耐和適應的東西。
虞沉無法想象一個剛出生的嬰兒,未長大的幼兒,要如何才能把易感期熬過去,哪怕有抑制劑,其副作用也不是一個小孩子能夠承受的。
難怪云棲鶴那么恨簡掣霄,卻愿意讓另一個流著簡氏血液的小孩子進入皇宮作為一個父親,他大概只想讓自己的孩子好受一些。
而簡聞溪,恐怕就是簡氏為了與皇室聯姻,強行“制造”出的,與云尋嵐高度匹配度的oga。
虞沉靜默許久,他今晚接收到的沖擊性信息太多,直至和云尋嵐共同躺到床上后,才有種神游之志回歸的落地感,可閉著眼輾轉反側半天,過了零點也沒丁點睡意。
輕輕摟著他一條手臂,虞沉以為早已睡著的云尋嵐忽地開口“寶寶,你還沒睡著嗎”
虞沉低聲說“是有點睡不著。”
“那我想聽你說說話。”云尋嵐往上方挪了挪身體,在被子里弄出些窸窸窣窣的動靜,和他蠱惑人心的微啞音色,一道傳入虞沉耳中,“就聽你昨晚操我時說的那些話,隨便哪一句都可以。”
虞沉“”
他真是服了云尋嵐了。
為什么青年能毫無負擔,且沒有任何心理壓力,無視周圍或凝重、或僵滯的氣氛提出這種要求啊
“寶寶,你別騷了。”虞沉也叫云尋嵐寶寶,并給青年掖好被子,“我們今晚好好休息,什么都不做,我明晚再說給你聽,好嗎”
云尋嵐不肯安分,繼續去扒拉虞沉的胳膊“寶寶,你說完我就休息。”
問題這是你的特殊癖好啊,聽完了你還愿意老老實實的去休息嗎
虞沉現在只感覺自己無論如何都是硬不起來的,他不能說。
可易感期的aha本身性欲就強烈他不滿足戀人的需求,似乎又不太好。
虞沉思索再三,問他“你真的很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