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灼很快,比那對接吻十幾分鐘的小情侶還要快。
沒多久,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才緩慢響起“你太滑了。”
昏暗下,朝徊渡抽出瑩潤的指尖,似在欣賞,似隨口詢問,“看別人接吻看的”
檀灼緩了許久,才抬起眼眸,此時眼尾泛著潮濕的緋紅色,帶著不自知的勾人感,視線落在他指節上,輕軟的嗓音有些著急“不要顛倒黑白”
說著,捏住男人那修長漂亮的手指按在他襯衣衣擺上用力擦。
毀尸滅跡,這下也不當心疼老公的溫柔貼心小嬌妻了,恨不得給他擦掉一層皮。
朝徊渡“朝太太,你是在恩將仇報”
檀灼生怕他再說出什么驚世駭俗的話,趕緊打住,“我餓了,快去吃飯。”
偏生朝徊渡就那么怠懶地坐在那兒不動,西褲下筆直的長腿隨意支起,聲線染了點漫不經心的啞“去不了。”
“怎么去不了,你腿瘸了”
“這倒沒有。”
朝徊渡說得很淡然,“我硬了。”
檀灼“”
她深吸一口氣,“你想怎么辦”
說著眼睛一閉,視死如歸地伸出自己的小手手,“我只能用這個幫你。”
朝徊渡眼睫抬起,似是意味不明道“朝太太,我很保守,在這種地方,沒辦法袒露身體。”
檀灼“”
你保守
到底有沒有對自己有一個清楚的認知啊
放浪起來比海水還要浪這是哪門子保守。
不要正好。
檀灼迅速收回自己的手,雙手環臂,居高臨下地睨著他冷笑“中文字典會感謝朝總重新定義保守這個詞吧。”
“不管你了,我走了。”
她剛轉了個身,便被握住了指尖,“別走。”
本來檀灼以為他是準備求自己陪著,畢竟這里烏漆嘛黑的,連個人影都沒有,還是有那么一點點可怕的。
豈料。
朝徊渡把她重新拉回自己大腿上,“你裙子后面是濕的。”
“等保鏢去取衣服送來。”
“順便給我擋擋,畢竟我保守。”
檀灼這才感受到,難怪她就說怎么冷嗖嗖的,還以為裙子漏風。
驀然間,整個人都僵在他膝蓋上,“啊啊”
“混蛋”
又在朝徊渡脖頸上咬了一口。
剛好一左一右,兩圈齒痕,非常對稱。
等重新整理好到達用餐區時,已經快要八點。
能進入這個俱樂部的皆是非富即貴,自然認識朝徊渡,也得知了下午射擊場發生的事情,一邊倒地夸朝總給國人爭臉了。
此時不少路過的人都看到了朝總脖頸上那兩圈下狠咬出來齒痕,心照不宣地對視。
原來在外風光無限,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朝總,家庭地位是這樣的呀。
于是。
朝總家庭地位,成了圈內人新一輪的談資。
只能私下談。
一知半解的吃瓜群眾,很好奇朝太太究竟是誰。
也有知道檀灼身份的,但是沒有朝徊渡這邊的明示或者暗示,即便知道,也不敢隨便出去亂說。
該說的,不該說的,他們還是很清楚的。
除了當天晚上檀灼被朝徊渡做得下不了床外,后面幾天,她都在俱樂部玩得很開心,這里占據了一整座山頭,還是個高端度假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