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知道留不住他,擺擺手“不必了。”
“本就是檀家的東西,如今也算物歸原主。”
“上面缺掉的部分,還是檀老親自修復,一晃他走了也快十年。”
檀家的
朝徊渡想起外公與檀灼爺爺的關系,微微頜首“好。”
本來顧老不欲說他的婚事,實則是他不滿這樁婚事,因為當初給朝徊渡訂婚書時,意思是讓他去解除婚約,再去幫幫人家。朝園那個地方,多么單純明媚的小姑娘都能給砌磨壞了。
他倒好,直接給娶了換做名正言順掌權。
為了祖孫關系和諧,顧老才不欲提起。
見他要走了,顧老才忍不住,“既然娶了,就好好對人家小姑娘,不然以后我都沒臉下去見老朋友。”
朝徊渡薄唇勾起微涼的弧度“小姑娘好得很,您放心吧。”
距離綁架這才幾天,又敢往外竄了。
還去那種場合。
回到車上,朝徊渡清雋面容沉了下來,語調極淡“什么時候去的”
聽得崔秘書頭皮發麻“聽說五點就出門了,先去造型工作室做了個造型,起初保鏢沒覺得不對勁,只以為太太和小姐妹出去逛街,等藝術展后,有個保鏢看到了海報,才報告過來。”
自從檀灼被綁架,朝徊渡非但安排了明面上的保鏢,也安排了暗中保護的,誰知第一次派上用場,居然是去那種演出。
“演出除了這種表演,還有什么”
崔秘書不敢不說“還有互動環節”
“可以摸演員肌肉那種。”
內心咋舌太太膽子真大,就boss這獨占欲,別說是摸別的男人了,就算是看一眼,都得出事吧。
朝徊渡隨手將古籍放到空著的座椅內,接過崔秘書遞來的平板。
上面正是保鏢發來的照片。
雖然是偷偷拍下的,依然能清晰看到少女精致妖冶的妝容,視線下滑,落在她胸口那一株藍粉相間的玫瑰。
很好,帶著他留下的吻痕,去摸別的男人。
“回江城。”
朝徊渡語調寡淡。
崔秘書“是”
太太危危危,祈禱她不要上手
酌洲巷幾乎就在北城與江城的交界處,隔水相望,因此不走高速的話,走水路會更近一些,不過開車會比較方便。
但水路兩小時內便能回到江城。
藝術表演正式開始已經九點了。
檀灼她們等了將近一小時,不過這段時間去參觀了別的作品。
聽到表演開始,姜清慈趕緊拉她入座,“終于要來了”
先從舞臺中央慢慢垂下來一根黑色鋼管。
八個穿著正兒八經西裝的男人上臺,隨著起舞,舞臺上有水珠噴出來
然后
開始脫衣服了。
“哇哦刺激的來了”
旁邊有觀眾尖叫。
“真放得開,我就說這些搞藝術的比搞表演的更放得開,不愧是藝術表演。”
“等會還有近距離互動。”
“來了來了。”
因為現場聲音很大,所以檀灼腦殼都被姜清慈喊暈了,她剛才喝了杯顏色漂亮的雞尾酒,但現在后勁兒有點大,暈乎乎地捂著耳朵,“別喊了”
等檀灼反應過來,發現臺上原本穿得整整齊齊的猛男們,已經脫得只剩下襯衣了,腿部固定夾,束縛在大腿位置,水珠澆在身上,肌肉輪廓慢慢浮現
“天啦嚕,這肌肉,這腿,這濕身y,嘖嘖嘖,怎么樣姐妹,沒白來吧”
“等下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