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順路”周大嬸擺擺手,“我是聽到小區里搞衛生的大姐說了,陳文振和和他小姨子在這邊就是互相喊的什么老公老婆,嘖嘖嘖,你說說,這男人還是掛在墻上最老實我看陳文頌都比他好點,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他這樣啊,真是惡心人要是他張美賢知道了,不得被氣死還有張美賢她堂妹也是,外頭的男人哪個不好找就非得找自家的堂姐夫多惡心的事,你說說,我活幾十年都沒見過這種事。咋的現在人接受教育水平高了,還越來越沒道德了”
周大嬸想不通啊,以前村里的人再爛也爛不上天去,現在一個個的,都像是被畜生上身了似的,都不知道禮儀道德是什么東西了。
陳今不贊同她說的陳文頌比陳文振好這句話,“怎么還比爛呢半斤八兩,都差不多。”
都是垃圾,難道大馬路上的垃圾就比臭水溝里的垃圾高貴了
“現在不會是傳開了吧村長知道了”
“倒是還沒傳開,我看也不遠了。村長知道了,陳文振能得好就怕陳文振和張美賢那個堂妹沒談攏,上門一攤牌,這事想不傳開都難。”
“不過啊,但凡是經常去秀麗小區的,大家也知道得差不多了。”
周大嬸越說越起勁,“本來大家也不知道,那個女人在小區外面不知道做什么和人家打起來了,陳文振過來幫忙,一見面就喊老公。嘖,當時你三舅三舅媽和你小姨都在呢,還有江可欣也在。別人或許給陳文振賣面子不往外說,江可欣可就不一定了。”
陳今又啃一口一西瓜,“為啥可欣姨和陳文振也沒仇啊。”
“那怎么沒仇陳文振現在天天和陳文頌待一起,幫著兄弟說話呢,在秀麗小區見到了江可欣,還教育江可欣不對,讓她把分到的那棟劃一半回去給陳文頌,結果被江可欣踹進了垃圾桶里。”
“嘶可欣姨現在這么厲害了”一個大男人說踹就踹了之前在村里那次,她要不是拿著刀,估計也吃不少虧呢,當時也沒少受傷。
周大嬸點頭,“聽說是閑得無聊去報了個班,專門學打架的。那個誰,陳月,高考完回來就被她媽給送去練拳頭了,那個培訓班就開在秀麗小區對面,一家小武館。”
陳今來了興趣,“那我改天去看看,要是合適,我也報名學。”
學幾招防身也好呢,畢竟她現在也是個身家上千萬的富婆了,可得護好自己的小命。
“你也去我家小康也說要去學,真不懂你們現在都什么癖好,以前只見人家學什么樂器的,沒幾個人專門去學練拳頭。”
陳今笑,制止她跑偏話題,“還有別的八卦不”
“有啊,怎么沒有我家那兩個老不死現在攛掇陳文星離婚另娶呢,說現在這個生不出孩子以后家里的東西都沒人繼承了。”周大嬸笑,“就他們還能有什么東西好繼承的陳文星做生意被人騙了,他們手里的那點錢也不剩不多少了,繼承玫瑰園那套房和他那輛四十多萬的車”
“早晚有他們哭的時候,現在還住著玫瑰園,用不了兩年,他們就得賣房賣車搬家。哼,我就等著看他們那幾個人的笑話。”
要不怎么說守財難呢
沒錢的時候規劃得好好的,存多少錢吃利息,買多少房子每月收租金,手里留多少現金流備用等到幾百萬拿到手里了,覺得這個便宜,那個也不貴,覺得拿一百萬出來試試做生意的深淺也虧得起,后面試著試著就掉進去了。
人總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陳今都不能免俗。
光是看看她小洋樓家里衣帽間的衣服和梳妝臺上那一溜的護膚品、化妝品就知道了,她現在都開始想著再有下次拆遷就買百萬大豪車了,這還是當時看見輛四十萬奧迪就望而生畏的她多多少少都是有點飄了的。
好在,她在清醒的時候把手里的存款置換得差不多了,手里房子、投資都有了,省得那一串數字冷冰冰地躺在那里,時不時地就會因為各種原因少點零頭,最后不知不覺少一半。
“哎,我看到你小姨前頭那男的,說是要再婚了,還要把二婚老婆的孩子接過來一起住。都是二十多歲的人了,這個年紀都該結婚成家了,人家是沖著他家的房子來的吧,我看那女的把他哄得都找不著北了,他親生的那兩個也來鬧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