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沈南柯連忙摸自己的后頸,心跳到了嗓子眼,孟庭深在她身上留痕跡了她那天特意檢查了,前面脖子都沒有痕跡,只有腰兩側有很重的指痕,穿上衣服就看不到了。
怎么后背也有他是狗吧
這一周她在公司忙的腳不沾地,誰能看到脖子后面
“對方干什么的”沈錦蘭把她的衣服遮回去,這么多年第一次在沈南柯身上看到痕跡,還這么多,觸目驚心。驚的她端水差點端錯了,拿起自己的水杯喝了一口才找到聲音,“做什么工作哪個行業多大年齡”
怎么還有牙印這男人不行
太暴力了
“洗澡搓的吧”
“你當你媽是傻子”沈錦蘭登時把水杯放回桌子,哐當一聲,“沈南柯,你不要太荒謬”
沈南柯往后靠在沙發上,腦子瘋狂運轉,該怎么處理這個局面
果然,不能隨便回家,回家就是個死。
“你不會是跟那個周”
“當然不是”沈南柯立馬反駁,“我早跟他沒關系了,我們什么關系都沒有,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提他惡心死了”
死人提來干什么
“那是誰新男友是在談戀愛”沈錦蘭無法冷靜,她看向沈南柯的目光帶著凌厲的探究,“你上周還在相親,現在身上出現這種東西,你們是真的在交往么是正經人嗎”
沈南柯倏然抬眼,迎著沈錦蘭的目光,嗓子深處仿佛堵著一團棉絮。
“我在你的房子里看到了半盒煙,你的床頭柜抽屜里有那個用品。這些年,你在外面混什么跟什么人混”沈錦蘭對沈南柯總是帶著恨鐵不成鋼,沈南柯從小就優秀,是所有人眼中閃閃發光的存在,學習成績優秀處處拔尖,她很傲氣,都說沈南柯是照著沈錦蘭一比一復制。沈南柯二十四歲那年,徹底墮落了,她擺爛擺的人盡皆知,擺的驚天動地,天才就那么隕落了。沈南柯的沉默,讓她聯想到更糟糕的可能,“我有沒有教過你,要潔身自好你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
床頭柜里的性用品是夏寧送的,夏寧覺得人一定要有性,不然就枯竭了。沈南柯一個大好青年,怎么能無性嫌男人臟,可以玩小玩具,人類的快樂她一定要讓沈南柯感受。
沈南柯收到后拆開研究了一下原理,畢竟性用品也是生活家居的一部分,說不定哪天他們的業務就擴展到這方面了。拆開后沈南柯對玩具失去了興趣,但對這一行的利潤產生了好奇,做這些的老板一定很賺,低廉成本昂貴的價格,暴利產品。
訊達智家真倒閉了,她就換賽道研究這個去。
“玩具臟嗎不比男人干凈怎么就不潔身自好了”沈南柯抱臂往后靠在沙發上,說道,“我十五歲就開始抽煙,抽了十幾年,我不是變成了這個樣子,我是本來就這個樣子。我以前裝的,為了討好你。”
“你荒不荒唐”沈錦蘭驟然暴怒起身抬起了手,被沖過來的保姆攔住了,她氣的臉都紅了,顫抖著手指著沈南柯,“你個混賬東西,你怎么能這么這么”
怒氣勃發到一半,她突然身子一軟滑到了沙發上,趾高氣揚的沈錦蘭倒下了。
沈南柯怔怔看著沈錦蘭,大腦一片空白。
保姆喊道,“去拿降壓藥,在門口柜子里。”
沈南柯連忙起身,腿磕到了茶幾,她匆匆跑過去打開柜子取出藥箱,茫然地提著藥箱回來放到茶幾上。
“吃哪個藥”沈南柯打開藥箱看到里面多了很多的藥,有抗焦慮的也有治心臟病的最多的是降血壓的藥,她找到降血壓的藥遞給保姆,“我打120。”
“不要,我不能讓救護車給我拉走。”沈錦蘭氣若游絲,“不能讓隔壁看到,我不要丟這個臉。”
“你把桌子下面的血壓儀拿出來,給她測一下。”保姆利落地指揮沈南柯,“穩不住再去醫院,等會兒我跟醫生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