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兒!我……我們唐家釀的酒,被酒癡認可了。而且一旦幫助他突破到了武圣,將會真正的名聲大噪了啊!”
父親唐荀很是激動,說話的時候,雙手都有些顫抖了起來。
他原本此生最大的夢想,就是好好的守著唐家的這點基業,然后安安穩穩的傳給下一代唐燦的手中。
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能力,根本就當不起開疆拓土的偉業,能夠將唐家的這些生意都持續下去,就已然耗費了他極大的心力了。
然而,唐荀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這傻了十幾年的兒子,竟然給他帶來了如此多的驚喜。
“父親為何這么激動?這些不也都在你的掌握之中么?不是您之前吩咐的,讓我在送來的茅臺當中,加入這些絕品茅臺,為的就是幫助酒癡大宗師突破的么?”
唐燦笑了笑,故意大聲地說道。
周圍的那些貴胄子弟們聞言,登時一個個的臉色就又都變了。
恐怖如斯啊!
這唐家主簡直就是妖怪啊!
連楚中天突破到武圣,也在他的算計當中么?
是了!
要不然的話,明明候爺壽宴,他只要送來十萬壇的普通二品茅臺酒即可,為什么還要在其中夾雜著一些用龍牙米釀造的絕品茅臺呢?
別的不說,單純著一壇絕品茅臺所用的龍牙米,成本就高達幾十兩銀子。
如果不是另有所圖的話,唐家如何會平白無故多花這么大的代價呢?
“果然不會叫的狗,才是最可怕的。這唐家主在過去的十幾年里,一直不顯山不露水,表現出一副無比平庸的資質來。誰又能想像得到,原來他的謀劃如此之長遠和詭變呢?”
“這個唐燦真的是太好運了,有如此一個為他多方謀劃布局的老子啊!想來唐燦那什么轉世仙君之名,之前的顯露的神跡,甚至是昨夜故意寫出來的絕世詩詞《水調歌頭》,毋庸置疑都是唐家主早就安排好的。”
“果真如此!唐家主真乃用心良苦,從十幾年前開始,就一步一步給唐燦鋪路,為他這二十歲后成為轉世仙君,又戴上絕世才子的名頭,估計不知道做了多少幕后的工作。”
“我呸!我就說嘛!這個唐燦怎么可能才貌雙全,果然又是一個靠老子的。他身上的那些所有光環,恐怕也就長得帥是他自己的本事……哦不!連他這一身令人羨慕的英俊皮囊,不也是來源自他父親的給予么?”
……
頓時,這一個個前來祝壽的各個勛貴之后們,居然開始鄙視唐燦這種什么事都靠老爹的可惡行跡。
當然了,他們更加透露出來的是對唐燦的羨慕,準備回府以后,只要自己父親再敢拿唐燦和他們對比,教訓他們不成器的時候,就要狠狠反駁回去。
看看人家唐燦的爹,這一步步的籌劃和安排,那是推著自己兒子上神壇的。
再看看自己的爹,除了一天到晚教訓自己之外,什么額外的好處也沒有給自己安排。
再一次的,今天這些事只要隨著這些勛貴子弟們傳出去,金陵唐家唐荀的大名,必然會響徹整個大梁國,甚至是影響到周邊的幾大國家。
感受到這些熱切關注著自己的目光,唐荀還是不禁有些心虛了起來。
他湊到唐燦的身邊,小聲說道:“燦兒,這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分明這些布局和反轉,都是你一手安排的。結果現在都變成了為父的功勞,為父受之有愧啊!”
“父親,你我二人是血濃于水的父子。我的功勞就是你的功勞,又何須非什么你我啊?再說了,我還如此年輕,就算和他們說這些都是我的安排,恐怕……他們也不會相信的,覺得這恐怕又是您的安排,要將功勞名聲都給自己的兒子了。”
唐燦樂呵呵地解釋道。
唐荀一聽,好像是挺有道理的樣子。
可是,好兒子你能不能別每次都是臨了臨了的時候,才突然在眾人的面前來一這么一句“一切都在我父的掌握之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