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這樣的。每一次秘法施展后,有的人元神力增加,有的人元神力減少。但是總數好像都……都幾乎在減少……這少的元神力去哪了?肯定是被唐燦給竊取了……”
“我的天!竟然有人,可以用如此逆天的方式,來竊取元神力?這這這……這還有天理么?”
“用這樣的方法竊取元神力,倘若方法散布到整個東土大陸的仙門當中,豈不是……想要多少元神力都不是問題?”
“可怕!太可怕了!這個唐燦,難道真的是傳說當中的仙君轉世?不然……怎么解釋他能夠掌握這么恐怖的秘法?”
“不行!我得馬上和掌門匯報,絕對不能再在門中使用這個秘法了。”
“等等!我為什么要說?說了以后,對我……有什么好處?而曝光出去以后,唐燦利用《水調歌頭》竊取元神力的計劃就徹底泡湯了。”
“好陰險啊!唐燦利用這個方法竊取元神力,完全是不知不覺,讓所有人都心甘情愿,甚至還……還為此沾沾自喜……”
……
越想越心驚,王傳風不愧研究了諸多古籍,能夠找出煉制五彩寶鑒的方法,稍微聯系了這些線索后,便將《水調歌頭》秘法后面的所有真相,全給推了出來。
“王長老!你怎么了?臉色如此難看?莫非,你這秘法的傳承,另有隱情?”
鐘離子在一旁,看到王傳風的臉色連著變了好幾次,也產生了一些懷疑,問道。
“沒……沒什么!只是……唉!老夫覺得慚愧啊!”
王傳風遲疑了片刻后,便立刻做好了掩飾,說道,“老夫是真沒想到,這《水調歌頭》秘法傳承的獲得,竟然要冒如此的風險。我那徒兒蘇照,將此秘法傳承又傳給了我,真是一番孝心啊!”
“蘇照傳給你的?如何傳?”
鐘離子更加好奇地問道。
“這老夫就不知了。鐘長老,你也知道君子無罪,懷璧其罪。我那徒兒在施展了一次秘法后,便知道此秘法非同小可。
他才不過煉氣期的修為,自知沒有這個福份占有秘法。便用了一種唐燦教給他的方法,把這秘法傳給了老夫,而他自己卻是再也不能施展該秘法了。”
不愧是老狐貍,王傳風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就找到了如此絕佳的措辭來。
“哦?原來秘法還能再由一人傳給另一人的?果然這唐荀老謀深算,故意沒有告訴我們這一點……估計是怕我們強行逼迫他,將他身上的一次秘法傳承讓出來吧!”
聽到王傳風的這個解釋,鐘離子覺得很有道理,點了點頭,然后立刻又小聲道:“不過這個秘密,王長老就當沒說過,本尊也當沒聽到過。切勿讓他人得知!”
“那是自然!”
王傳風笑著說道,一副“我當然懂”的樣子。
是的!
鐘離子也怕門中其他長老,或者是掌門知道后,會想辦法去唐燦那問出傳承的辦法,再逼迫鐘離子將傳承讓出來。
人心,都是自私的。
而王傳風等到鐘離子離開之后,他的心思也離開活絡了起來。
危機!危機!
往往是危險和機遇并存的!
王傳風覺得自己掌握了一個天大的機遇。
也許,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了唐燦的計劃和秘密,能不能用這個去換點好處呢?
比如說,讓唐燦一次性給自己加十萬元神力?
不行!
唐燦這么陰險,自己這么送上門去,保不齊就被干掉了。
他可是有著一名掌握了三昧真火的元嬰八層方德鋒在身旁,王傳風可沒把握能逃脫過方德鋒的追殺。
“古籍上記載,每逢天地大變,都有機緣深厚者降世。若是能夠與這些機緣深厚者攀上關系,就可以同樣受到機緣的庇佑……”
斟酌了再三之后,王傳風在內心終于做了一個決定。
“看來,這就是我的機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