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漆黑一片,他才知道天都黑了。
大家誰過來喊他吃飯。
阿光:「半天都沒動靜,還以為你被謀殺劫財了。」
葉耀東伸了一個大懶腰,「我又沒有露過財,被劫色還有可能。」
小小:「別又瞎幾巴吹牛了,就你現在曬得黑溜溜,哪有以前小白臉的樣。」
「我現在這樣才叫男人魅力!」
阿正:「我只知道男人本色,回去請我們按摩!」
「告訴你老婆去。」
「那我也告訴你老婆,我們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阿正洋洋得意。
「走吧,還是先請你們吃飯,飽暖才能思淫欲。」
「就是過來喊你請我們吃飯的,媽的,買個船票那么麻煩,跑了好多個點才問到明天的船票。」
阿光道:「還是有阿上在方便,他本來就是貨運的,讓他幫忙問船票還方便一點。」
「買到就好了。」
第二天是7點的船,招待所離碼頭近,他們也不需要起得很早。
退房離開時,前臺都還挺舍不得他們走的,像他們這樣的冤大頭也不多,哪有人一住招待所住大半個月的,他們幾個也是大主顧了。
葉耀東等回到大本營才松了口氣,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狗窩,住招待所哪有住自己狗窩舒服自然。
這會兒還是艷陽高照的中午,營地也沒人影看到,估計這個時間點不是在午睡,就是在打牌,沒人在外頭。
「終于回來了,我直接上樓了。」
「我們也要沖個涼,回屋睡午覺。」
葉耀東回到自己房間,推門進去就把背上的麻袋放到地上,當一聲巨響,驚得葉父直接從床上坐起來。
「啊?啊?怎么了?怎么了?」
「啊?你在睡覺啊?」
「你不廢話嗎?大中午的我不睡覺我干嘛?你不聲不響的回——
「沒啊,我巨大聲響的回來————」
葉父吹胡子瞪眼,剛一回來就擾了他一個好覺,現在還頂嘴氣他。
「你還知道回來?」
「知道啊,事辦完就先回來了。」
「也不知道打個電話回來說一下。」
「昨天才辦完事,今天就回來了,打什么電話?浪費錢。」
「你也知道浪費錢,出去那么多天,還住在招待所,得花多少錢?」
「別啰嗦了,累死了。」
葉耀東拿著臉盆毛巾又出去了。
葉父好奇他能帶什么回來,就起身看他的麻袋,結果還是那些鍋碗瓢盆,頓時就不屑碰了。
「吃太飽了,背過去又背回來的——
等他穿著四角褲,光著膀子重新又回到房間,葉父又展開一系列的追問。
他邊回答著邊收拾麻袋,葉父這才知道麻袋里頭另有乾坤。
葉耀東又解釋了一遍,他放在鍋碗瓢盆里面的歪理。
還別說,給人聽著倒挺有點道理的。
「做賊心虛!」
葉父也不得不承認,他在歪腦筋方面是挺聰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