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秀清早就將報告單這個事拋在腦后了,她覺得自己身體沒有任何毛病,也沒有哪里不舒服。
覺得他完全就是多此一舉,錢多沒地方花,老人不叫去檢查,非叫她這個年輕的去檢查。
所以也沒在意,檢查過后回來了就沒有再管,也沒想著打電話問一下,絲毫不在意。
此時聽到一連串說她什么結節,什么婦科炎癥,還什么飲食要健康,人都懵了。
“什么毛病這么多啊?”
“所以說才要定期體檢,身體有問題不檢查哪能知道?”
“神經,好好的人去醫院都能檢查出病來。”
“反正阿海報告單寄回去了,你就自己看一下,我反正是沒看到單子。”
“那你呢?有沒有說你有什么毛病?”
“我能有什么毛病,我身體健康的很。”
“開了多少藥?花了多少錢?那得給阿海寄過去了,這沒啥事的,還要叫我吃藥,感覺被騙了。”
“醫院既然開的,肯定毒不死你,該吃就吃吧,吃個心理安慰也行,總不能錢白花了。”
“行吧,知道了,花都花了,那肯定得吃完。”
“就這么著了,我要去吃飯了。”
阿光已經領著三個先去吃飯了,他也得過去,免得菜都涼了,或者都得等他。
去吃飯時,惠美又問他啥時候去魔都,他照舊說得等他爹回來。
收鮮船每天都出海收貨,他也關注著那些退伍兵的表現,也會問他們習不習慣或者私下問問其他人。
順便他也抽了一天相對空閑的時間,清晨一大早也跟著收鮮船出海收一趟貨。
也挺長時間沒出海了,他照舊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又戴上太陽鏡,站在海面上,感受著刺骨的海風迎面吹拂。
波光粼粼的海水反射著陽光,海浪沖擊著挺翹的船頭,帶起一大片白花。
冷是冷了一些,但是太久沒出海了,心里頭倒是還有一些蠢蠢欲動,熟悉了待在海上,突然這么長時間沒出海,也挺不適應的。
等他去到駕駛艙,公眾頻道上倒也接收到好多的信號,都是要找收鮮船的,他直接切換了。
切換到他們的小頻道上,通知其他漁船,收鮮船這會兒已經出來收貨了。
等會兒到達時,有哪條船已經起網,還沒下網,可以提前吱個聲,到時候挨個去收。
而他的聲音一出現,大家都有些驚訝了,七嘴八舌的紛紛問。
“東子?”
“老板?怎么是你來啊?”
“我靠,東子今天你親自出馬啊?”
“今天吹的什么風,竟然能把你給吹出來了?”
“出啥事了嗎?還得你親自出馬?”
葉耀東笑著回應,“沒啥事,只是今天暫時比較空閑,想著也太久沒出海了,就開收鮮船出來收一趟貨,順便看一下你們的工作。”
“我懂了,是出海視察工作!”
“原來是這樣。”
“是得出來看看的。”
葉父說道:“要不然咱倆換一下,你在海上待個幾天,我就回去?”
“你回去替我的班,幫我坐鎮加工廠,給我處理事,晚上再幫我送貨?”
“那算了,送貨是可以,但你那加工廠我怎么搞得來,字都還認不全,人家一問我事情,我一問三不知。”
“我就出來看看,你們該咋工作就咋工作。”
這會兒人多,他打算等到了,當面跟他爹說,讓他爹再待個幾天就差不多得回去幫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