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tificia,人工的。”
aaic,悲觀的”
蒲潼背著英語單詞,眼神時不時會往教室門口瞥兩眼。
其實背英語單詞的方法很多,網上一搜也都是眾說紛紜,有人默讀,有人抄寫,還有人用聯想法
什么年代了還傳統背單詞
就像他前幾天看到謝沐背單詞紙對折以后,一邊寫單詞,一邊寫釋義,然后看單詞想釋義,看釋義想單詞。看起來也挺像那么回事。
感覺像是會學習的人教給他的方法
不過學習方法沒有優劣之分,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蒲潼還是比較喜歡常規背單詞。
不多時,一道熟悉的人影慢悠悠地進教室,蒲潼也隨之收回了目光。
她來了。
“早啊”
“早”余紈紈應了一聲,安靜地落座,并沒有什么多余的動作。
她安靜地坐著發呆,眼神有些飄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紈紈,頭發沒扎好啊”林予夕回過頭,指了指她的后腦勺。
蒲潼這才注意到余紈紈的辮子位置有些歪
“哦。”少女不為所動,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你今天”
“經紀人不在,我太懶了就隨便梳了梳。”余紈紈趴在桌上,把腦袋往前蹭了蹭,一副“請幫我”的樣子。
“夠不著,你讓你同桌幫幫”
“切”余紈紈鄙夷地哼了一聲,“我寧可相信豬會上樹。”
蒲潼表示這個他真不會
前世他就一孤兒,死宅,,除了長得還行一無是處的社會廢人,平時連基本的社交都很少,又怎么可能會給女生扎頭發。
“嘛,還是讓我來吧”伊織雪乃舉著雙手轉過身來,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好像給紈紈梳一個丸子頭啊,好像高馬尾也不錯”
“不如試試單邊馬尾吧垂到一邊多有人妻感啊。”林予夕插嘴道。
這是什么危險的發型
放到日漫里怕是活不過三集。
“唔。”余紈紈晃了晃腦袋,一副隨意的樣子。
“那我就隨意發揮了”
蒲潼看著安靜趴在桌上讓櫻花妹扎頭發的少女,感覺今天她狀態有些不對。
由于沒有趁手的工具,伊織雪乃只是幫余紈紈扎好了頭發,并沒有做什么“藝術加工”。
“紈紈,你”
“該背書了,背書”余紈紈不由分說地從桌兜里掏出一本書,從中間翻看就是看。
沒有目標,沒有規劃,主打的就是一個濫竽充數。
林予夕和伊織雪乃轉而紛紛憤懣地看了蒲潼一眼。
“又沒我的事”
蒲潼也不是傻子,從余紈紈今天種種不在狀態的行為,他大抵有了一個推論。
她今天應該是來親戚了吧
那自己能干什么呢,無非就是讓她多喝熱水罷了。
至于瑪麗蘇里那種“噓寒問暖添衣,生姜紅糖護體”的話,他確實說不出口。
但是作為同桌,正常的關心也應該是必要的。
“嗯”
余紈紈聽到聲響疑惑地看了過來,她倒是想聽聽,這家伙會說點什么。
“嗯多喝熱水”
只有這句話,退可攻進可守。
“好的,謝謝。”余紈紈會意地點了點頭。
“你不覺得我敷衍嗎”
“為什么多喝熱水不是很管用嗎”
是啊,不是很管用嗎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純情的直男變成了貶義詞,掛上了低情商的頭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