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可能蒲潼已經寫好了,只是裝模作樣的嚇嚇她們。
她將信將疑地上前看向蒲潼的手稿,紙上寫寫畫畫亂七八糟一大堆,隱約可見中間筆跡工整的兩行大字:
洪太尉誤放孫悟空,劉關張結義大觀園。
這什么玩意?
“思路混亂寫著玩的。”
手稿嘛,自然有很多意義不明的東西,思路卡住了考試都能在草稿紙上寫句子,何況創作。
“你是真不急啊?”
伊織雪乃大腦有點宕機,合著他不是騙人,他還真進度為零,這怎么能坐得住的?
“你得有緊迫感啊,那么多人看著呢,咱不能擺爛啊,說好的重鑄華語樂壇榮光呢,你倒是給勁啊……”
蒲潼聽著她絮叨也沒吱聲,能給櫻花妹逼急了,那看來是真急了,不過這事還真急不得,他有自己的節奏。
“這土豆絲好吃,你嘗一口。”
上一秒還在苦口婆心伊織雪乃聞言下意識乖巧地張開了嘴。
一碼歸一碼,吃還得吃。
……
冬日的陽光斜穿過精致的雕花玻璃窗,在橡木墻板上拓印出菱形光斑,仿佛琴譜上凝滯的音符。
伽亞獨坐在三角鋼琴前,眉宇間絲毫沒有往日的輕佻,反而多了幾分難以言說的焦躁和不安。
歌曲題目公布許久,他已在這呆坐了大半天,但面前代表著創作進度的紙上卻依然空無一物……
他已經浪費一晚上,對于一場只有三天期限的即興創作來說,這種開局相當不妙。
“那家伙到底在搞什么?”
伽亞無力地撫摸著琴鍵,困擾他的不是即興創作,而是他面對的對手蒲潼。
從對手的角度來看,蒲潼的行為簡直可以用詭異來形容。
比賽還沒開始呢,這家伙先給自己上了一波難度,在春晚舞臺上唱比賽曲目,無異于刀口舔血。
再加上晚會的布置彩排,蒲潼的時間只會比自己更加緊張,他的難度只會更大。
“這算什么,看不起我嗎?”
在伽亞的視角里,這意味著蒲潼率先讓他三招,然后閉著眼睛和他打。
是不是輕視暫且不提,對手給自己增加難度,這說明他對這場比賽非常有自信。
到底是什么樣的底氣能讓他這么有恃無恐?
更可怕的是,伽亞注意到春晚的宣傳曲《我和你》也是蒲潼的手筆。
也就是說,他在等待跟自己比賽的同時,還順手寫了一首質量相當不錯的新歌。
這是什么恐怖的天賦?
面向國際的音樂,合適比質量更重要,在伽亞看來《我和你》在這方面做的非常好,用于文化交流簡直無懈可擊。
這是人啊?
給自己增加難度的同時還不忘順手寫新歌,這家伙還是人類嗎。
作為看客可能覺得蒲潼的行為無法理解,但作為他的對手,這種無法理解會演變成恐懼。
自己到底在跟什么樣的人戰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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