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薄敘只是心軟,其他方面并沒有。
桑枝感知到的時候,忍不住脖頸用力往后仰,胸腔向上拱起,短暫的適應過后又整個人向下癱軟在床鋪上。
“這些天你有沒有想我”她還有力氣說話,眼睛半瞇著,鼻尖紅紅,皮膚泛著漂亮的粉。
薄敘微俯下身,擁住她,唇落在她的耳側,滾燙的皮膚相觸,他沉著聲問“你沒感覺到嗎”
桑枝笑了,故意說“我感覺你應該沒那么想我,不然”
“不然什么”
“不然怎么跟沒吃飯一樣。”
薄敘停頓一瞬,齒關微張,咬了一下桑枝的耳朵“你最好能保證一會你不哭。”
桑枝的耳朵被咬的疼了,連忙撇開頭躲閃,也不敢再笑,不敢再激薄敘。
她明顯感覺到薄敘剛才說完話后用力了兩下,她趕緊先求饒“我錯了,咱們還是先走一下過場吧,速戰速決,讓我睡個飽覺,等晚上再”
突然一個沖擊,桑枝來不及說完話,緊閉眼睛,狠狠咬住嘴唇。
“好像晚了。”薄敘的聲音和身體動作完全像是分離的,說話的嗓音格外輕柔,甚至還親了親桑枝緊閉著的眼皮,吐息道“乖,別這么緊繃。放松。”
桑枝非常想打他。
無奈被壓制著,雙手根本沒力氣,整個身體也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直到日落西山,桑枝終于可以補覺,她閉著眼睛,全身疲倦,抱著被子睡得很沉。
雖然這個下午過得特別折騰,但,舒服也是舒服的,爽也是爽到了,所以等重新洗完澡,她的腦袋一沾枕頭就很是滿足地睡了過去。
薄敘陪在她身邊,上半身簡單套了件白t,側著身,手臂撐著枕頭杵著下巴,細細看著身旁人安靜的睡顏。
好像有點瘦了。
他記得她剛去巴黎的時候就說,吃什么都沒胃口,什么都不想吃,忙起來也就隨便吃點面包吐司之類的墊墊肚子。
現在的她,瘦的下巴都有點尖了,他有點心疼。
薄敘的手指輕輕描繪著桑枝小巧精致的五官,心里想著,現在她回來了,得多讓她吃一些。
樓下傳來什么聲響,估計又是那一貓一狗在玩的過程中撞翻了什么東西。
薄敘細細分辨了一下聲音,轉而笑了起來。
光是養一只貓一只狗就已經兵荒馬亂了,如果以后多一個孩子呢
桑枝肯定會很抓狂吧。
每次貓貓狗狗闖了什么禍,桑枝都是掐著腰教訓它們一通,然后轉頭就叫薄敘過來收拾。
動手收拾的人很淡定,站在旁邊插腰的人卻抓狂得不行。
薄敘忍不住想,如果他們,真的有了孩子,那么他們的生活,一定會比現在更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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