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飛在得知衛圖的授官后,不僅沒有道喜,反倒把臉一板,頗為不忿道“三弟你飛黃騰達,去了府城去當八品守備,升遷去做高官了”
“現在就剩我一人,獨自留在縣城內做這雜品官了。”
“這哪是兄弟”
衛圖聞言,搖頭苦笑。
他清楚這是韋飛和他關系親近,才會如此說話若換做關系不熟的陌生人,譬如徐縣尉,其與他說話前,都會將話在腦海里過幾遍,才會說出。
因此,他對韋飛的不忿,沒有太多在意,相反還稍稍有點高興。
衛圖安慰了韋飛幾句,并說自己只要一有空閑,就帶上四弟傅志舟回縣城找他喝酒。
聽到這話,韋飛頓時面露笑容,哈哈一笑,對衛圖拱手道起了喜。
“不過三弟你要是回縣城來找我喝酒,卻也不必一定要帶上傅志舟這個四弟”
“咱倆一起喝就行。”
韋飛擺了擺手,說道。
四兄弟中,他起先就與寇良、傅志舟二人關系不佳,現在寇良與他境遇相同,他不會對寇良心生排斥之心。
但
面對一直“高高在上”的傅志舟,就不一樣了。
尤其是在衛圖前往府城,與傅志舟共事后有疏遠他這個落魄弟兄的可能性
種種因素交雜,韋飛自然不希望衛圖帶傅志舟來青山縣城和他見面喝酒。
聽到韋飛這話,衛圖本想相勸,讓韋飛接納傅志舟。
但想了想后,他將喉頭的話咽了下來,面露微笑,對韋飛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答應了韋飛這個要求。
真要讓韋飛和傅志舟“化干戈為玉帛”,他勸不僅沒有什么大用處,相反還會讓韋飛這個朋友“寒心”。
做永遠比說有用。
半個月后。
衛圖帶杏花離開青山縣城,搬家住進了府城新買的別院。
這別院價值十三兩銀子,比縣城的小院貴了一倍有余。
衛圖有一年前發的財,買下這座別院,綽綽有余。
隨后。
衛圖走馬上任,擔任慶豐府府城的“西門守備”。
時間流逝。
轉眼間。
五年過去,到了慶安三十二年。
每年的六月十三號,衛圖四人都會根據約定,重聚宣和樓,商討修煉仙家功法的進度。
但可惜的是,無一例外,四人修煉仙家功法統統失敗,沒有一人將五元蘊靈體修煉入門。
除了衛圖外,其余三人不約而同的,都對修煉仙家功法心生了挫敗之感。
畢竟,人生能有幾個五年。
然而。
就在這一年的七月份,傅志舟卻有了意外收獲。
傅志舟沒有將仙家功法修煉入門,但他卻成功感應到了“氣感”,在體內經脈誕生了內氣,進入了感氣之境。
這一年,傅志舟二十六歲。
十數天后。
傅志舟派人送信,約衛圖三人來到宣和樓天字三號包廂見面。
他道自己誕生氣感,除了與衛圖傳授的經驗有關,還與這門仙家功法亦有關系。
感應到內氣的那一日,他并非在演練拳腳樁功,而是在聚精會神修煉五元蘊靈體這門仙家功法。
“我猜測,那謝慶身藏仙家功法,并不是想將其修煉入門,而且想借助這本仙家功法,找到氣感,進入感氣之境”
傅志舟做出合理推測。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