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時間匆逝。
這日,在看到符心居傳來的“符信”后,衛圖神色一動,暗道“終于來了。”
他將裂空雕塞入靈獸袋內,然后喚來黃承福,令其好好看守洞府后,便御空而行,化作一道遁光,趕往了族務大殿。
到了族務大殿,衛圖抬眼一看,便看到大殿內的鶴山黃家筑基長老已經到了七七八八。
三名供奉,除了夏器師未在外,其他兩人都在。
“莫非余傀師還沒有放棄參加這次秘境之行”衛圖挑眉。
余傀師的實力,在筑基初期雖然不算弱,但放在參加云澤秘境的修士之列,就不夠看了。
衛圖知道鶴山黃家這次參加云澤秘境的七人名單。
這七個黃家筑基,除了一個筑基初期的黃彩玉外,其余六人,都是筑基中期、后期境界。
這七人中,包括引他進入鶴山黃家的“接引人”黃長空。
不過,衛圖料想,二小姐黃彩玉身上,應該有極強的保命法器,其真實實力,不見得弱于筑基中期。
過了大概半日。
鶴山黃家的筑基修士,盡皆到齊。
這時,族長黃長順的主位上突然多了一位鶴袍老者,這鶴袍老者頭插一根木簪,略顯灰白的發髻梳得根根整齊,一絲不茍。
鶴袍老者突一出現,在場的黃家筑基臉上立刻就換上了一副恭敬之色,道了句“老祖”。
鶴山黃家,共有兩位金丹老祖,但能被稱為老祖的,只有年齡最長,為云鶴山定海神針的三階陣法師“黃行烈”。
另一位金丹老祖,在鶴山黃家內部的稱呼,都是“二祖”,用來與黃行烈做出區分。
黃行烈和族長黃長順交談了幾句,然后目光掃了一眼衛圖等供奉所在的方位,語氣淡漠道“參加云澤秘境的修士,站在我的左手方向。”
眾人立刻動身,急忙站好位置,生怕惹來金丹老祖不快。
黃行烈看到眾人站好,微微頷首,甩袖走出了族務大殿。
走至殿口,黃行烈一拍腰間的靈獸袋,喚出了一只體型十余丈大小的巨大靈鶴。
這靈鶴頭生玄冠,通體為白色,只有背部泛出一絲金線,從脖頸延伸到了尾翼。
“這就是云鶴山的云冠鶴了。”衛圖看到這只白鶴,瞬間就知道這只妖獸,便是云鶴山這三階靈脈上的本土妖獸云冠鶴。
云鶴山之名,就是從云冠鶴身上得來。
十余丈大小的云冠鶴“唳”叫一聲,肆無忌憚的對在場的修士釋放出了自己的威壓。
逼近三階妖獸的妖氣,頓時壓向了在場的修士,讓一眾修士瞬間窒息,額生冷汗。
妖氣,也是妖獸的一種攻擊手段。
相比同階修士的威壓,妖獸散發出的妖氣,更加可怖。
黃行烈注視眾修,待看到黃家的一眾修士,從最開始的有所不支,變得氣息漸漸穩固起來后,面露滿意之色。
他目光一移,又看向了三位供奉所在的方向。
“長順和我說的衛圖,就是他了服用丹藥突破筑基中期,根基也不見虛浮,確實是可以和我黃家聯姻的一個苗子。”黃行烈目光在衛圖身上停駐了片刻,暗暗點頭。
威壓,對根基虛浮的修士,壓迫力最強。
“你們全部上來,站在我這云鶴身上,我帶你們去云澤秘境。”黃行烈一甩袖袍,收了云冠鶴的威壓,對衛圖等人說道。
話音落下,云冠鶴隨即伏下身子,露出了寬闊的背部。
黃家筑基修士先上,隨后才輪到了衛圖三個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