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收斂心神,衛圖將透明小布袋系在了身上。
接著,衛圖起身打掃甬道一側的戰場,并取出了白玉石門上的令牌。
他關上石門,然后躲在了藥田里面,開始恢復起了法力。
恢復法力的途中。
白玉石門外面,衛圖聽到了賈家修士在甬道那一側的交談之聲幾個賈家修士在商討,如何打開這白玉石門。
保險起見,衛圖故技重施,重新躲在了藥田之下。
只不過這次的賈家修士,就不像司晴那般對石殿“了如指掌”了,他們折騰了兩三日,這白玉石門仍舊紋絲不動。
見此,衛圖也就放下了心,繼續潛修恢復法力。
在賈家修士動手后的第四日。
衛圖傷勢恢復了七七八八,丹田內的法力,重新恢復如初。
這時,衛圖總算開始有閑心,去打開司晴留下的三個儲物袋了。
“就是不知司晴的儲物袋內,是否藏有走出這南華派遺地的方法”衛圖一邊磨滅司晴留在儲物袋內的法力印記,一邊暗暗思索。
他可不想老死在這里。
司晴和衛圖修為相等,都是筑基中期。
因此,衛圖沒有費多大功夫,就輕易解開了司晴的三個儲物袋。
第一個儲物袋,是司晴一開始系在腰間的儲物袋。
衛圖神識一探,發現這儲物袋內,除了一些中品靈石尚有價值外,其余的物品價值都很有限。
對此。
衛圖并不失望。
要是他有司晴藏匿儲物袋的手段,也不會將好東西放在最外面的儲物袋內。
事實如衛圖所料一樣。
透明小布袋里找到的那兩個儲物袋,收獲就豐富得多了。
其中一個儲物袋,衛圖在里面看到了裝有靈藥的大量玉匣。
他推測,這玉匣內的靈藥,應該是司晴殺死黃家修士,殺人奪寶所得。
“黃家修士未入核心區域,采摘的靈藥竟有兩份結丹靈物”衛圖眉宇微挑。
看到這里,他哪能不明白,鶴山黃家給他的云澤秘境情報,和他所想一樣,存有不少的隱瞞之處。
“司晴和我一樣,都是供奉。她怎會得知黃家修士所去的隱藏靈地莫非有黃家修士和司晴勾結”
衛圖暗暗思索。
黃家修士進入云澤秘境后,行事隱蔽,去的并非是玉簡標記的內圍七處靈地,畢竟那七處靈地可沒有生長“結丹靈物”。
那么,司晴為什么能精準劫殺黃家修士,便有說頭了。
“情報太少,還難以判定哪一個黃家修士是內奸。”衛圖搖了搖頭,除了已死的黃彩玉三人,剩下的四個黃家修士,都有可能是黃家內奸。
最后一個儲物袋的收獲,肉眼所見,就不如上一個儲物袋收獲的多了,這個儲物袋,明顯是司晴自己所用的真正儲物袋。
里面,除了幾枚玉簡、一些療傷丹藥,一個烏黑小缽外,剩下的都是司晴的褻衣,以及一些換洗的衣裙。
衛圖將目光,放在了這幾枚玉簡和烏黑小缽上了。
根據司晴進入藥田的時間,他不難推斷,在此之前,司晴應該在石殿內另有收獲,干完“正事”后,這才輾轉來到藥田。
然而,令衛圖失望的是,無論他怎么研究這烏黑小缽,這烏黑小缽都如凡物一樣,沒有絲毫反應,若非其堅不可摧,他當真認為其僅是一件凡物了。
衛圖嘆息一聲,將烏黑小缽重新收回儲物袋,然后動用神識,耐心的看起了剩下的幾枚玉簡。
這幾枚玉簡,其中一枚是鶴山黃家對云澤秘境的情報記載,里面記載了九處靈地,比衛圖先前已知的七處靈地,要多上兩個這兩處靈地,恰好存有司晴身上的兩種結丹靈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