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衛圖先前所見的“殷前輩”,筑基后期修為。
因此,略作交談后,衛圖等人互視一眼,開始按照既定的計劃,由左魁和李道遠去針對這個殷姓魔修,而他和楚嬛這兩個實力弱的,針對另一個筑基中期魔修。
這個筑基中期魔修,雖然現在還未顯露身影,但按照衛圖等人的猜想,此人應該也躲在這一群練氣境魔修之中。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
衛圖沒有猶豫,他直接祭出了三柄冰蛟劍,并配合暗影絲,狩獵那一名筑基中期魔修。
在法器的逼宮下,那名筑基中期魔修,被迫露出了真身。
其是躲在這一眾魔修的一個長發男子,他祭出一面灰色珠子,暫且化解衛圖的進攻后,便面色陰毒的死死盯著衛圖。
不過,很快這長發男子臉上的陰毒,就變成了驚恐。
半息之前,被衛圖藏在暗處的“暗影絲”,突然破音而出,在長發男子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直直削去了這長發男子的一只左腿。
這并非是衛圖不想畢其功于一役,而是這長發男子藏在一眾練氣境魔修中,早就布好了防御措施。
因此,他的“暗影絲”難以將其一擊斃命。
“該死你知道我接好這條腿,需要付多大代價”長發男子從驚恐中鎮定了下來,他收好自己的斷腿后,惡狠狠的看了衛圖一眼,目光似乎要將衛圖大卸八塊。
接著,長發男子從懷中取出了三個血紅小旗。他一甩袖袍,將這三個血紅小旗,插在了這一伙魔修的附近。
緊接著,血紅小旗上浮現一陣陣符文虛影,一個血紅色的光繭,便憑空出現,將長發男子和一眾練氣境魔修,牢牢的罩在了里面。
這時,衛圖三柄冰蛟劍中的一柄得閑,棄了長發男子祭出的灰色珠子,直接飛刺到了這突兀出現的血色光繭上。
但令人意外的是。
衛圖的冰蛟劍刺在血色光繭后,這血色光繭竟然紋絲不動,毫無一些受損的模樣。
“閻魔幡,是我祖父給我的護道之寶,休說你這把符劍,哪怕是那御獸宗的獸化之術,也休想損傷其分毫。”
長發男子盤膝而坐,將自己的斷腿止血后,冷笑一聲道。
“祖父”聽到這句話,衛圖眉宇一挑,心知這長發男子在魔煞宗的身份可能不簡單。
說不定有個金丹長輩。
按照他先前的想法,能不得罪這些“魔二代”,就不得罪。
只是,如今箭在弦頭,不得不發了。
這次,伏擊這伙魔修的任務,乃是正道盟的軍令。
若沒完成任務,回到蟬鳴崖,他也討不了好。
而且,此前交手一戰,他借暗影絲斬斷了長發男子的左腿,已被其懷恨在心了。
放走這一大敵回去,亦是后患無窮。
“這長發男子,此刻張口道出他祖父,估計是想著嚇退我。”衛圖心道。
“但我豈能中他計策。”
衛圖心中冷笑。
戰場前線的筑基魔修,除了散修外,哪個不與金丹真君沾親帶故,為金丹真君的子侄后輩。
那個殷姓魔修,不也是“燕老魔”的弟子。
“衛道友,這血色光繭太堅固了。現在該怎么辦”楚嬛走到衛圖身邊,焦急問道。
她適才也祭出法器,攻擊了血色光繭一陣,但和衛圖一樣,她對這血色光繭,不說攻破,連削弱的痕跡都沒有。
“不盡快殺死他,左道友和李道友那邊,可難以盡快結束戰斗。”楚嬛補充道。
二對一,左魁和李道遠盡管面對“殷姓魔修”占據了上風,但想要實現盡快斬殺“殷姓魔修”這件事,還是難以做到的。
就如關振英、沈長豐二人此前的遭遇戰一樣,面對五個筑基魔修,這二人也撐了不短時間,等到了衛圖救援。
按照計劃她和衛圖斬殺長發男子這筑基中期魔修后,然后四人合力,一同殺死最后的殷姓魔修。
但誰知,這長發男子突然使出了“閻魔幡”,多了一個烏龜殼,讓她和衛圖難以下手了。
“要不讓李道友過來先幫我們解決此人。”楚嬛看了一眼隔壁的戰斗,對衛圖建議道。
“先不急。”
衛圖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