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我韋飛竟然有個元嬰的把兄弟,不虛此生了”
“不虛此生了”
韋飛笑了笑道。
“三弟你說,要是今后有人給你著書立傳的時候,我韋飛不知能否添上一筆”他打趣道。
元嬰,已是一國之尊了,比什么文臣武將、才子佳人更有地位,在修仙界內,為其著書立傳乃是常事。
“會有的。”
“誰都可以缺,就是少不了你這個義社的二哥。”
衛圖舉手作誓,保證道。
“那感情好,感情好。你著書立傳后,我韋飛就算死了,也名傳萬古了。”
韋飛大笑一聲,語氣多了幾分的爽朗。
聽到這話,衛圖恍惚了一下,仿佛眼前之人不再是此時的遲暮老人,而是那個當年與他在丹丘山內暫別,身穿金冠華服的韋爵爺。
昔年。
一者上山,一者下山。
自此,命運不同了。
“三弟,這十幾年的臥榻,我除了見到你外,可能也見到了四弟。”
韋飛突然說道。
“四弟”衛圖眉宇微皺,腦海里回想起了,當年和他在棲月山外“割袍斷義”的傅志舟。
到了今日,他對昔年的恩怨,已有所放下,但與此人如初,卻是不可能之事了。
“四弟怎會知道二哥在這里”
衛圖詢問道。
棲月趙家搬遷之事,雖不算是什么隱蔽消息,但無權無勢的話,想要跨國知道這一消息,卻也不是易事。
“難道他金丹了”
衛圖心生猜測。
義社之中,除了他之外,論道心之堅,就莫過于傅志舟了。
兩百多年未見,傅志舟從筑基境突破到金丹境,不算是奇聞怪事。
“此事我也不知。”韋飛搖了搖頭,說道“我癱在病榻上,只能模糊感應到周遭修士的氣息”
“五年前,我聽到了,有人在床榻旁,喊我二哥。這個聲音,雖然嘶啞,不像是四弟的聲音,但這世間,除了三弟、四弟你們兩個人外,不會有人再喊我二哥了。”
韋飛輕嘆一聲。
“四弟”
衛圖聞言沉默。
以韋飛的境界,縱然身受寒傷,臥榻不起,但其幻聽的可能性,并不大。
也就是說,傅志舟十有八九,是真的在五年前,看過韋飛一次。
只是,其和他不同,并非光明正大而來,而是偷偷摸摸過來。
“所以我認為,兩百多年前的義社重聚,四弟之所以大變,并非是其心性薄涼,而是另有緣故。”
韋飛適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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