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沒有曹宓這一出,寧雪鳳也不會過多擔心紅鏡上人的生死,畢竟元嬰老祖出事的可能性不大。
得知消息,前來打探凝月宮動靜的各派老祖,看到這一情況后,不由大感驚愕。
“老祖,可是受了重傷”見此,寧雪鳳心中一驚,連忙迎了上去。
她的疑點有二。
但問題的關鍵是,他們門派的老祖紅鏡上人,也隨羅老祖一道而出,至今毫無音信,生死未知。
與凝月宮一山之隔的鏡水閣內。
因此,在靈氣旋渦出現的這一刻,凝月宮和鏡水閣周遭的靈氣,幾乎都如鯨吸百川般,被其席卷而去了。
畢竟,若非曹宓篤定了羅老祖已經出了問題,其不大可能,貿然請衛圖這一個外人,入駐宗門,為自己護道。
寧雪鳳感知這一切后,不由微皺眉宇,心中多了一些不解。
現今的鏡水閣,可比不上凝月宮。
紅鏡上人擺了擺手,用法力揮退了準備上前攙扶的寧雪鳳。
接著,紅鏡上人似是感應到了什么,其向外望了一眼,輕咦一聲,問道“凝月宮內,現今是何人正在結嬰”
“可是曹宓那妮子”
不等曹宓回答,紅鏡上人便自顧自的說出了這一句話。
“是,老祖。結嬰之人,正是現在的凝月宮宮主曹宓。”
寧雪鳳微福一禮,回道。
“曹宓這丫頭結嬰,竟能引來衛圖為其親身護法。這二人,看來交情不淺啊。”
紅鏡上人笑著打趣道。
不過,寧雪鳳卻從這話語中,莫名聽出了一股寒意。
她頓時明悟,這是紅鏡上人在苛責她這個閣主,做的不夠位。
明明是鏡水閣最早在與衛圖的相處間,占據了優勢條件,但現今,卻反倒讓凝月宮,率先與衛圖建立了友好關系,達成了今日的深度合作。
“老祖,是申云秋”
寧雪鳳連忙辯解道。
這個責任,她可不想擔。
畢竟,若非當年申云秋阻撓了衛燕在鏡水閣內突破,事后又再次借假突破對其阻道,衛圖和鏡水閣之間的關系,也不會到現在這般僵硬的地步。
而她,在此間,已經盡全力在斡旋了。
若沒有她在,恐怕現今的衛圖,早就視鏡水閣為仇讎了。
“此事我知道。”
紅鏡上人擺了擺手,示意寧雪鳳不必過多言說。
見此,寧雪鳳只得頓聲,將喉中的辯解之詞重新塞回到了肚里。
不過很快,寧雪鳳就另辟了一個話題,提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事。
“老祖,現今羅老祖的安危,究竟怎么樣了”她低聲詢問道。
數年前,她親眼所見,紅鏡上人和羅老祖二人聯袂而出。
現今,紅鏡上人身受重傷,“延期回宗”,那相應的,羅老祖那里,可能亦有些不妙了。
“羅師姐”
紅鏡上人默然片刻,沒有回答寧雪鳳這一問題。
“此事,不好說。等到時機合適后,本座再告訴你。”
“現今,我先去凝月宮一趟。”
紅鏡上人凝聲道。
語畢,紅鏡上人不等寧雪鳳回話,便化作一道紅色遁光,向凝月宮所在的方向,遁了過去。
不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