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兄對此人,要小心防備。”
趕往驚雷島的路上,應子鳴面泛遲疑之色,主動開口,向衛圖提了一個醒。
“哦子鳴兄對這閆公誠有所了解”
聽到這話,衛圖面現訝色,連忙追問了一句。
此次,南宮鷓在給他派遣任務之前,自是提及了驚雷島分舵會長“閆公誠”的一些情報。
但這些情報中,并無如應子鳴此時所說這般,其已有叛變可能了。
“衛兄不知。我百年前,曾和閆公誠共事過一段時間,對他的品性,早就熟知了。”
“只是,妄議同僚,不太合適。所以我先前沒對南宮會長,提及過此事。”
應子鳴頓了頓聲,解釋道。
聽此,衛圖略松了一口氣,原來此事只是應子鳴的主觀臆斷,并非是血蛟商會知情不報,對他故意隱瞞。
“不過,南宮鷓當真不知,這閆公誠可能會叛變”衛圖眸光微閃,暗暗忖道。
他不信,以南宮鷓的精明,會忽視這至關重要的一點。
其不提及,雖有一定可能,和應子鳴一樣,是為了秉公處事,不妄議同僚,但很明顯,其為了其他事,隱瞞的幾率更大一點。
只是,這“其他事”究竟為何,他此刻就難以猜到半分了。
當然,這一切,有可能是他多疑,但在修仙界內,多疑總比不疑好。
畢竟,后者是會真正丟命
說完此事后,應子鳴繼續保持沉默,與衛圖沒有過多交談。
接下來,二人一路無話。
四個月后。
二人如期趕到了驚雷島,這東華妖國南端的海島。
不過,在即將落步驚雷島之前,衛圖突然眉宇微挑,眸中金光一閃,向前方云端的方向望了過去。
見此一幕,應子鳴頓時警覺了起來,畢竟他在接此任務之前,早就對驚雷島分舵有了防備之心。
此時,以他的見識,自是不難看出,衛圖應該是借了靈瞳術法,觀察到了什么意外狀況。
“是蛛心教的法光圣子,以及神石門的古門主。兩大元嬰境,在對你我守株待兔呢。”衛圖面露慎重之色,回道。
以他如今望日金瞳的造詣,倒是難以發覺這兩個老牌元嬰的蹤跡,不過臨近驚雷島之前,他就已放出了“龍璃珠”,借赤龍老祖之手,觀摩附近動向了。
適才,這兩人的蹤跡,便是被赤龍老祖所發覺。而后,被他假模假樣的透露給了一旁的應子鳴了。
至于二人的情報
這二人,一個是蛛心教的榜上有名之人,一個是蛛心教的同盟好友血蛟商會交給他的情報,自是將其早就收錄在內了。
“什么這兩人在側”
應子鳴臉色微變。
法光圣子和古門主這兩個元嬰初期修士,實力雖和他差不了多少,但若加上驚雷島分舵的“閆公誠”,形勢于他和衛圖就可謂是大不利了。
地利、人和皆不在手,他們二人不說取勝了,不狼狽而逃,就算是仰賴天幸了。
“該死南宮鷓給你我二人的情報,是什么破情報”應子鳴破口大罵。
按照計劃,他和衛圖二人支援驚雷島分舵,本該是聯合“閆公誠”,三對一欺負蛛心教的法光圣子。
饒是閆公誠叛變,他和衛圖兩個人亦能二對二,不至于落入下風。
但現在,二對三,他和衛圖基本上,只有打道回府這一條路可選了。
“走,先離開”
衛圖沒有選擇直闖,他和應子鳴的想法一致先逃走,其他的事之后再說。
三塊靈晶,可不足以讓他賣命
語罷,衛圖便袖袍一甩,用法力攜裹住跟在身后的四個金丹真君,然后幻化為幾道青色幻影,在原地消失不見了。
此時,衛圖所用的秘術,僅是本命法寶雷靈尺攜帶的遁逃秘術,并未去用他的底牌咒鬼血遁,不過饒是如此,他的遁速也超過了不少元嬰老祖,讓尋常修士,追塵莫及。
見衛圖多帶了一個“累贅”,應子鳴暗暗感激的同時,也不遲疑,法力攜裹剩下的三個金丹真君,向另一方向遁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