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鳴兄遁速比衛某稍慢,估計會晚上一些時間,才會回來。”
當然,南宮鷓也清楚,衛圖拋下那四個金丹修士,獨自離開,亦與這幾人與其的關系疏遠有關。
衛圖并未在驚雷島內久待,他消除掉自己在閆公誠洞府內的戰斗痕跡后,便從原路離開,頭也不回的向驚雷島相反的方向,遠遁而走了。
“說到底,此次支援失敗,險些害衛道友和應道友陷入險境,也與我血蛟商會有分不開的關系。”
其背后的糾纏,可能遠比他現今所看到的,還要復雜數倍不止。
他沒想到,僅是一個簡單的元嬰勢力交鋒,其背后竟然涉及到了東華妖國的皇族閭丘一族。
二人分散逃走,才是合理之事。
南宮鷓微然一笑,從儲物袋內取出兩塊靈晶,放在了桌案上,然后說出了這么一番通情達理的話。
“既如此,殺閆公誠之事,我也不宜泄露給南宮鷓,然后換得報酬了。”
如今,閭丘晉元的插手,無疑把這一簡單的元嬰勢力爭執,變得復雜化了。
從此推論,他不難猜到,南宮鷓派他和應子鳴前來驚雷島,恐怕第一目的,就非是解決驚雷島之事了。
衛圖支著下巴,思索道。
衛圖忽的,想到了這一問題。
“那四個人”衛圖聞言,略感驚奇的看了南宮鷓一眼,語氣淡漠道“衛某已帶他們逃到了安全范圍,生死有命。衛某不可能,繼續帶他們四個累贅逃命。”
搜魂結束后。
“衛某修有靈瞳術法,看穿了法光圣子和古門主在驚雷島內的埋伏而后經過慎重思考后,便和子鳴兄分散逃走了”
畢竟,倘若南宮鷓真欲解決驚雷島之事,在他出發之前,哪怕不在公開情報中說明閆公誠有叛變的嫌疑,但也理應,在暗中給他提個醒,而非是應子鳴告知后,他才有所警惕。
聽到此話,衛圖面色緩和了一些,適才他那般生冷講話,實則也是故意給南宮鷓擺臉色看,好宣泄此次險些陷入險境的不滿之意。
如今,南宮鷓對此,做出了相應的賠禮道歉,并補足了靈契約定好的剩下報酬,他自然也就沒有生氣理由了。
甚至,從另一層面來說,他在中途拋下金丹下屬,然后棄地而返是需要承擔一定責任的。
若不是因為他地位特殊,乃是元嬰客卿,與血蛟商會的關系,是一定程度的合作關系,此次的罪責,就足以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了。
畢竟,四個金丹真君,在任何一個勢力,都是一股不容忽視的力量了。
再行交談片刻后,衛圖起身告辭,離開了血蛟商會的前殿,前往后殿的客卿洞府歇息。
“算上這兩塊靈晶,我手頭上的靈晶,足有十七塊之多了。”
走進洞府,衛圖一揮袖袍,布下隔音法陣,然后面帶興奮之色的看起了自己此行的收獲。
當然,此次從閆公誠的儲物袋內,他得到的寶物,不僅是這十五枚靈晶,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
譬如,那名為“圣祖遺骨”的猙獰雙爪,以及閆公誠在斗法時,所使出的“九陰子母焰”的功法秘訣。
“不過,這里面,真正對我目前最有價值的,除了這些靈晶之外,便是此物了。”衛圖一翻手掌,取出了一個半尺高低的澄黃葫蘆,細心打量道。
這澄黃葫蘆,名為“戮仙箭葫”,內藏三道威力奇大、被毒水浸泡的的法箭。
根據閆公誠的記憶,此法器的威力,足可威脅到元嬰中期,是其花費大代價購買、祭煉的寶貝。
只是這“戮仙箭葫”有一缺點,那就是催動此寶,需要一定的時間。
而恰好,衛圖是以近戰攻勢,暗中偷襲的閆公誠,讓其根本無暇準備,發揮出“戮仙箭葫”的相應威力。
所以,在驚雷島一戰中,此寶這才被迫明珠蒙塵,一直未被閆公誠所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