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短短的五個字,令衛圖難以置信。
他實難相信,應子鳴竟然沒有逃過兩個同階修士的聯手追殺。
“如果我遁速稍慢,很有可能,因此身死的人,就是我了。”
衛圖脊背生寒。
按照常理,元嬰初期的應子鳴,躲過兩個元嬰初期的追殺,只是一件簡簡單單的小事。
畢竟,戰力會因人數的多少而疊加,但遁速不會,該多少就是多少。
元嬰初期的遁速,若沒有特殊秘術的話,根本拉不開太大差距。
也就是說,要么法光圣子二人,有不凡遁速,讓應子鳴難以逃脫追殺,要么這二人有禁錮應子鳴遁逃的手段,讓其難以從容逃走。
前者,有咒鬼血遁的衛圖不懼。
但后者,他就沒這個自信了。
“應子鳴身死血蛟商會,現在總舵內所余的元嬰修士,就只有我和南宮鷓,以及閉關多年的沈秀了。”
衛圖大感危機,失去應子鳴的血蛟商會,此刻不亞于失去了一根頂梁柱,到了岌岌可危、搖搖欲墜的地步了。
他若再留在此處,房屋倒塌,說不定也會殃及他這個本打算渾水摸魚的“池魚”。
然而,就在衛圖思索,如何合理的脫身離開之時,一個侍女打扮的修士走到衛圖身邊,斂衽一禮,道了句“衛前輩,會長有請。”
看到此幕,衛圖頓時明白,他出關后的動向,恐怕在應子鳴死后,就立刻被南宮鷓牢牢把控住了。
“我只是商會客卿,來去自由。他若逼我執行危險任務,正好有一拍兩散的理由,不損我的名聲。”
想及此處,衛圖心神大定。
勢力與勢力之間,是不同的。
血蛟商會這等商業組織,加入門檻不像門派那般嚴苛,其若盛時,吸納各方強者,自然會比門派壯大更快,但反之,若處在衰落階段,樹倒猢猻散也只是一瞬間的事。
換言之,其對他這等客卿,沒有什么太大的約束權力。
適才,他想脫身計策,也只是不想毀掉各自情面,好聚好散罷了。
片刻后。
在侍女的帶領下,衛圖來到血蛟商會的一處廂房,與南宮鷓會面。
只不過,這次會面,屋內卻多出了一個面帶白色薄紗、身穿明黃宮裙、氣質高貴優雅的年輕女修。
其坐在八仙桌旁,品著香茗。在看到衛圖走進后,便螓首微轉,一雙鳳眸略帶好奇之色的看向衛圖。
其氣質,在這一刻,仿佛又成了鄰家少女。
“老朽為衛道友引薦一二,此人是我血蛟商會的幕后金主,閭丘一族的九皇女閭丘青鳳。”
南宮鷓率先開口道。
“閭丘青鳳”衛圖聞言挑眉,他對閭丘一族的這位九皇女,也是略有耳聞。
此女生來便帶祖血,在閭丘一族內,備受族老喜愛,被譽為是下一代族長的接替人選。
但不幸,在其出生后不久,出生于庶族的閭丘晉元便突然崛起,搶奪了這位皇女的大半榮光。
自此,東華妖國之外,眾修便只聞閭丘晉元之名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