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僅用來精進符道造詣,衛圖卻覺得并不難為,時間很是充裕。
但與此同時。
現今,兩大勢力處在對峙的“冷靜期”,都在等對方出錯,好再次更改局勢。
但因為車公偉當年,身陷地劍山和古劍山兩派之爭,他為了車公偉安危,便將這件大殺器物歸原主了。
不過,這并不是金焰珠威力不足。
“沈秀”
有三階上品符師的基礎,他突破成為四階符師,只是時間問題。
有了沈秀的現世,血蛟商會面對蛛心教,便不再被動了,很快便一轉頹勢,奪回了以前失陷的大半地盤。
符道基礎、材料二者皆有,再加上「大器晚成」命格,衛圖自不會認為成為四階符師,并煉出“金焰珠”是一件太過困難之事。
就如同兩年前,
“此人突破元嬰中期,不知是否與閭丘青鳳有關”
“若有的話,那其應該是察覺到了,蛛心教背后有閭丘晉元的參與。”
衛圖暗暗忖道。
假若他猜測為真,那么沈秀入場,也不過是閭丘青鳳的擋箭牌罷了。
其下場,大概率不會太好。
畢竟,閭丘一族的內部黨爭,可不是普通元嬰修士,能輕易涉足的。
尤其是,現在閭丘晉元,大大占據了上風的情況下。
“與我無關。”
衛圖搖了搖頭,對此不再多想。
局勢如此,除了對他的名聲稍有損壞外,對他“出逃”元君島,反倒是一個利好消息。
閭丘青鳳很難,再抽調出來力量,對付他。
一旦其如此做,勢必會引起閭丘晉元的關注。到此地步,也是變相把他推到閭丘晉元的這一方勢力了。
衛圖自忖,以他的戰力和潛力,得到閭丘晉元的看重,應不是難事。
除此之外。
衛圖還打聽到了,另外一件與他息息相關的重要之事。
那就是閆公誠之死。
值得慶幸的是,閆公誠的死亡,成了一樁懸案,所有人的目光,都未對未戰先逃的他產生懷疑。
更多的人認為,有可能是閆公誠不幸惹到了一位前輩,此前輩出手,直接抹殺了閆公誠。
畢竟,尋常修士可無手段,以不破壞陣法的前提下,殺死閆公誠。
“距曹師妹傷愈,還有五年。若五年后,形勢不變的話,就可以離開元君島,另去它地了。”
衛圖掐算時間,心道。
時間流逝。
一轉眼,又過去了兩年。
這一年,衛圖總算繪制出了“金焰珠”所需的四階下品符箓金焰符。
金焰符一成,距離衛圖煉出符器“金焰珠”,無疑是一件可期之事了。
符器,顧名思義,是符箓和法器的一種結合產物。
不過,相比普通法器,此物更偏重于符箓之力。法器僅是一個軀殼。
具體到四階符器“金焰珠”。
衛圖想要煉出此寶,除了需要能成功繪制出“金焰符”外,亦需借助煉器手段,煉出此寶的“珠身”。
當然,此“珠身”自不可能是四階法器,僅是普通的二階法器罷了。
以衛圖元嬰老祖的智慧,在煉器一道到達二階煉器師,不過是易于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