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門主一方,顯然沒有太大勝算。
“武芳現在是元嬰中期。盡管本老祖不知道他是以何等手段提升的,但我勸你,最好避其鋒芒。”
赤龍老祖沉聲回道。
“什么元嬰中期”聽到這話,衛圖先是一愣,而后他便迅速反應了過來,上前一步,攬抱住了曹宓。
“衛道兄,你這是”
曹宓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了一跳。縱然她心中對衛圖好感不少,有與衛圖結為元嬰道侶的想法。
但她此刻,可完全沒有做好,被衛圖示愛的準備,并且與衛圖進行如此親密的接觸。
“算了,這是衛道兄。”受此一驚,嬌軀微僵的曹宓,微閉眼眸,身體不再抗拒衛圖,準備迎接接下來的狂風暴雨。
但很快,隨著衛圖雙手的迅速掐訣,曹宓這才反應了過來衛圖之意,并不在她,而在某一未知的危險。
“別動,有修士追殺你我”這時,衛圖的傳音之聲,亦落在了曹宓的耳中。
聽聞此聲,曹宓頓時心中一驚,她連忙放出神識,掃向附近海域。
隨著神識擴大,曹宓終于看到了,在她和衛圖身后數百丈遠,突然出現,并向他們二人快速接近的兩個人影。
而與此同時,
衛圖的身上,漸漸逸散出了一絲絲的血霧,其身后,亦憑空浮現出了一道巨大的鬼魅靈影。
這鬼魅靈影于此刻,也開始笨拙的學著衛圖的模樣,緩緩掐起了法訣。
三百丈。
兩百丈。
追殺而來的兩道人影,在曹宓的眼眸中,愈發清晰。
其是兩個衣冠古樸的男修。
曹宓心神微顫,因為她在這兩個追殺而來的男修身上,嗅到了元嬰中期的氣息。
縱然,在賬面實力上,她和衛圖操控的陰陽魔尸,不亞于元嬰中期,有和元嬰中期修士的一搏之力。
但曹宓并不認為,元嬰中期修士,真就那般好對付了。
不然的話,現在的衛圖,就非是想著帶她遁逃而走了,而是會選擇直面這二人,反殺劫財了。
曹宓知道,衛圖行事有多么的謹慎,其貪性,也有多么的大。
“一百丈了”
半個呼吸后,見追殺之人愈發接近,曹宓心中一沉,已做好打算,從衛圖懷中而起,與這二人殊死一斗了。
不過,就在此刻。
突然之間,附近空間一陣扭曲,衛圖的身形,竟然化作一道黑色血霧,從原地驀然消失不見了。
曹宓耳邊,傳來了刺耳的尖鳴聲,她向后一看,見自己和身后兩道人影之間的距離,在此刻徒然拉遠了數百丈。
而且,這一距離正在迅速擴大,已經快接近于十多里了。
“這血遁之法,難道就是衛道友在幾十年前,逃出六欲道人追殺時,所使出的手段”曹宓大為驚嘆道。
適才,她清楚看到了,那追殺他二人的元嬰中期修士,其遁速,可是遠超于元嬰初期修士的。
但其有此,卻仍是被衛圖遠遠甩在了身后,顯得相形見絀了。
“這衛圖,竟有如此厲害遁法”
相比曹宓,追殺衛圖的閭丘晉元,對衛圖的這一手段,更為吃驚。
天下間,厲害的血遁之術,數不勝數。他手上掌握的,便有數門不亞于衛圖此刻所使出的咒鬼血遁。
但這些血遁之法,無一例外,都是高深秘術,不僅修行門檻極高,而且練成之后,沒有上百年苦修,亦難發揮出其應有的威力。
指望初學后,就發揮出比元嬰中期還要厲害的遁速,那不現實。
然而,衛圖呢
其現在壽齡也不過五百歲。
去除晉級元嬰所需的時間,其修煉此等高深血遁之術的時間,屈指可數。
“此人,必有大秘密”閭丘晉元眸底露出了一絲貪婪之色。
先前,他對衛圖下手,僅是想解決后患,殺掉衛圖這個擁有“鬼眼魔蛛”之人。并將其人頭,送給地蛛老母當做禮物,換取地蛛老母對他的更大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