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紀彰被他囚禁的消息,還沒有第一時間被此符傳遞出去。
聞言,衛圖眉宇微挑,語氣隨即冷淡了一些。
但現在,得罪紀逸風還是沒影的事。只要他小心防備,就無大事。
此符可比魂燈等物厲害多了。
現今,衛圖就在他面前,其實力又豈是他一個區區假嬰老祖能挑釁的
畢竟,以他在應鼎部的淺薄根基,也難以在短時間內,得知“界弓大法師”后人的具體下落。
至于衛圖當他面,輕薄符玲瓏
“不過,在此之前,還是對其搜魂一次,更為保險。”衛圖一揮袖袍,打暈紀彰,單手覆在了其天靈蓋上。
衛圖自忖,他可做不出,冒著被一個元嬰老祖所殺的風險,也要報復自己的仇人。
少傾,神師府內。都隆神師在聽到衛圖這一連串的話后,亦深深皺起了眉頭,對幽門的動機,大感疑惑了起來。
紀彰也和他一樣,對幽門的這手安排,感到疑惑不解,想著完成任務后,再行打探。
“看來,紀兄已經猜到了。”
想完此事后,衛圖也不遲疑,袖袍一甩,帶著紀彰,便向都隆神師所在的神師府,遁了過去。
哪怕相隔萬里,也會奏效。
“衛圖,紀某與你明明沒有深仇大恨,何必如此”
在他看來,紀彰這個前六欲教的教主,可不像是這么不理智、不冷靜的人。
聽到此言,紀彰緊繃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似是真有與衛圖再握手言和的態勢。
假嬰與真嬰不同。
現在,雖說有攝生九秘在手,再加之法體雙修,他對元嬰中期有一戰之力,但這并不意味著,他對紀逸風這元嬰中期修士,就毫無敬畏之心了。
“誰說我要殺你了”
先前,得罪的六欲道人,是魔道五派合歡宗的老祖。
而此時,衛圖的做派,卻明顯是把他當做必殺仇敵來對待
紀彰語氣憤怒道。
“我的元嬰”緊接著,紀彰內視己身,待看到自己的假嬰,已被衛圖斬了一刀,成了半殘之軀后,臉上的怒火噴薄欲出。
假嬰重新啟靈本就不易。
他可不會傻乎乎的說出,當年符玲瓏是受了他的蠱惑,所以才對紀彰由愛生恨,毀了其道心,迫使其突破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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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除掉符玲瓏后,我必然,要讓你為今天之事付出代價”紀彰暗暗發誓。
此符和“天冥真頁”一樣,都是上古流傳的奇寶。用一件少一件。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都隆神師等人和他的核心利益不沖突。
“不過,界弓”
畢竟,這可是衛圖證就元嬰后,數十年后,第一次向他們主動靠攏。
關于紀彰的事,他也得給都隆神師等人打個招呼。
都隆神師此刻,也不禁感嘆,衛圖得罪的修士,一個比一個來頭大。
得罪紀逸風,盡管只是他的私事,也理應由他自己解決,但都隆神師此態,也不免太讓人心寒了一些。
這是他萬難理解的。
而其目的,顯然不是殺他,而是將他永禁在應鼎部內。
不過,剛發完誓后,紀彰便感覺自己體內的法力,似有被禁錮的跡象,他稍稍一提取法力,便有種泥牛入海的感覺,絲毫沒有動靜。
畢竟,從這一方面來說,他才是紀彰的真正生死大敵。
都隆神師面泛愁色。
只是,面對衛圖
帶著這一疑問,衛圖對紀彰神魂,進行第二次搜魂,但這次,他在紀彰的記憶中,并未獲得答案。
這二人,皆是元嬰中期境界。
“你不殺我那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