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如此接待,已算是比較寒酸了。
過了小半個時辰。
一艘裝裱奢華的飛舟,自西而來,停靠在符宅上空。
緊接著,飛舟上空,先走下了兩個手提鏡盒花籃、侍女打扮的女修,上前開道。
待這兩個侍女落步后。
飛舟內部,又飛出了由眾多侍女擁簇、白紗傘羅遮帳的云榻。
透過模糊的紗帳,隱約可見,一個身材曼妙的女修,慵懶的躺在上面。
“妹妹,你回來了。”符大呂見此,立刻飛身上去,滿臉笑容與云榻內的女子搭起了話。
少傾,這云榻女子揭起簾帳,隨符大呂走了下去,并露出了一張傾國傾城,又帶著些許圣潔的嬌美面容。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這絕色女修的頭部,光禿禿的一片,沒有一根頭發。
二人隨即走進符宅。
“符大呂,紀彰的下落找到了嗎他倒是聰明,至今還沒有返回天意宗。”符玲瓏諷笑一聲,邊走邊說道。
符大呂對符玲瓏稱呼他姓名,而不叫哥哥的惡習,也已經習慣了,對此反應不大。
他搖了搖頭,說道“紀彰我一直在追查他在四十年前,倒是露過了一次面,但被衛圖擊敗后,再沒有出現了。”
“四十年前衛圖”
符玲瓏柳眉微挑,示意符大呂細講。
雖說她在十七年前,便突破元嬰成功了,但她事后,穩固境界花了幾年,學習門內神通又花了幾年,攏共算在一起,她出關沒有幾年時間。
所以,她對紀彰的情報,掌握的并不多。
“四十多年前,衛圖突破元嬰境界,在應鼎部舉辦了元嬰大典。在元嬰大典舉辦的第二日,紀彰就因追殺修士,跑到了呼揭仙城城外”
符大呂闡述情報。
以符家先前的實力,還沒有能耐,跨國打聽情報。
不過,得益于符玲瓏突破元嬰成功,符家實力大大擴充。這幾年來,符家打聽情報的能力亦隨之而漲,這才得以打聽到了這些“過時”的情報。
“原來紀彰,在衛圖突破元嬰時,現身了一次。”
符玲瓏略有失神,呢喃自語道。
衛圖突破元嬰境界,并舉辦凝嬰大典的事,她在出關之后,便已得知了。
但她萬沒想到,她的兩大“仇敵”竟在那時,碰了一次面。
“那關于衛圖的情報,你最近,可得到什么消息”符玲瓏再次詢問。
衛圖是與她大有干系之人,她在拜托符大呂打聽紀彰情報之時,自不可能放過衛圖。
“衛圖”
談及衛圖,符大呂深皺眉宇,沉默了一小會后,這才開口道“妹妹,衛圖不是紀彰,他現在和你一樣,都是元嬰境界,不是可以輕易對付之人。”
“你報復紀彰可以,哪怕殺了他也可以。事情做的絕密一些,不讓他爹紀逸風知道就行。你我不會有事。”
“但衛圖,你我怎么報復難道還要對付他的親友”
符大呂面露鄭重之色,勸誡道。
因私仇,而報復親友,這在正道地界內,是被嚴禁禁止的行為。
盡管以元嬰境界行事,一般也不會有人去管,但符大呂可不認為,打破這一底線后,于符家就是一件好事了。
在他看來,衛圖的棘手程度,可比一般的元嬰修士大多了。
這并非他胡亂揣測
而是此事,是被眾修公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