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后,隨著“咔”的一聲輕響,紫色儲物袋的法力烙印被磨滅,露出了里面所藏的靈物。
衛圖放下儲物袋,目視骨瞳洞府所在的方向,若有所思。
當然,在煉化“兩儀嬰”之前,衛圖也沒忘記,對此嬰搜魂奪魄了一番。
緊接著,如入口一樣的白玉陣門,便浮現在了衛圖的面前。
他頓時明白,金夫人和其道侶赤龍老祖一樣,都是多疑之人。
只是,身為魔修
這種地位的差距,亦反應在修為資源的分配上。
這兩個嬰孩嬉笑一聲,便以元嬰出竅般的速度,圍困住了他。
他便發現,在他前面的金夫人,已經不知何時,突然消失不見了。
還不等衛圖多看之時。
但不同的是。
接待衛圖的過程中,孫沛看了一眼衛圖的請求后,當即嘴角露出笑容,拍著胸口做出保障道。
不多時,蘆雪狐和仇婆婆便如一年前一樣,面泛恭敬之色的出現在了衛圖面前,對衛圖請安問禮。
屬于他得之而喜,失之不傷的存在。
拿到牌符后,衛圖道謝一聲,便準備離開孫沛洞府,進行下一步的安排。
這兩個儲物袋,一紫一黑。
接著,游公權走進孫沛洞府,小半日后,又滿臉笑容的走了出來。
“還有一個月時間,先去一趟梁國,交待一些事務后,再過來”
“六欲前輩。”
汪素臺心中,頗有不舍。
“夫君,這就走了”
隨著飛遁的時間越來越長,游公權心里的警惕,越來越少。
孫沛耐心交待道。
不料,就在他快要忘記這件事的時候,這游公權竟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但就在這時。
到了元嬰中期后,又殺了獐南丘這個積累極深的同階強者。
正道那邊,才是他真正的事業中心。
當然,他此次離開,也不是說就此拋棄汪素臺了,跟此女僅有一次露水姻緣了。
但對此,衛圖也表示理解,畢竟身處魔門之中,若沒有這點防范意識的話,金夫人恐怕早就香消玉殞了。
然而,下一刻,這黑色旗幡微微一晃,便從里面遁出了兩個體型相近,但膚色卻有著極大差異的嬰孩。
當然,在離開之前,他已經讓赤龍老祖,牢牢鎖定了游公權的氣息。
若非此魔追殺,白芷也不會被迫決定,遁入云澤秘境躲避災劫了。
況且,現今他手上的這十余張拘靈符和化靈符,已足夠他使用一陣子了。
若非此次,幸運的發現了一處小型秘境,恐怕都湊不齊此次煉制靈丹所需的相應靈藥。
因為,再過不久,就到血神教的梁國分舵了,那是他們血神教僅次于本部的大本營。不可能有人,敢大著膽子,在此地附近下手。
“不過,出去之前,還是先清點一下獐南丘身上的遺寶,增加一些手段。”
此次,他暗殺游公權,雖不認為自己會勝的很辛苦,但他萬沒想到,僅動用了煉魂幡后,就輕松勝利了。
“有此陣守護,縱然天蝎老祖本領再大,一時半會,也難找到。”
而恰好,骨簡這個四階煉丹師,也不像段長鯨、獐南丘那么棘手,僅是一個元嬰初期修士。
這骨簡弟子,名叫“孫沛”,是一個面色蠟黃的中年人,煉丹造詣在毒魔島附近,也算有一定的造詣。
此人年約四十,高顴大額,身披血袍,不茍言笑,散發著懾人威壓。
兩個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