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多想無益”
“屆時,隨機應變就是。”
衛圖搖了搖頭,壓下了心中的雜念。
白芷對他來說,盡管重要,但他顯然不會為了此女,割舍一切。
說到底,此女只是他在金丹初期時,僥幸收的一個俘虜罷了。
包括營救此女,他也一向是順勢而為,并不愿意去冒太大的艱險。
因此,事實上
此刻在他的心里,奪得“一氣芝”的重要性,是要高于一些此女的復活大事。
只不過,現在還沒有到二選一的局面,他沒必要提前做出這一抉擇,顯得太過絕情。
“撿尸”完畢后。
衛圖熟練的消弭掉戰場氣息,然后重新溜回了自己在應鼎部的神師府。
有突破元嬰時間的天然迷惑性,他并不擔心天意宗順藤摸瓜,懷疑是他因為兩百多年前的舊怨,殺了自家掌教。
畢竟,要知道前不久,他才和司徒陽這新晉元嬰約戰了一次。
只要眾修眼睛不瞎,就不可能懷疑是他越級殺了元嬰中期的紀逸風。
元嬰境以下,越級殺人還常見。
但在元嬰境以上,越一個小境界打敗對手,都是千難萬難,更別說跨越數個小境界殺人了。
當然,為了萬無一失,衛圖也特意把自己的境界壓在了“元嬰初期”,然后在應鼎部內,露了幾次面。
時光荏苒。
轉眼間,數年過去。
在天意宗的秘不發喪下,正道地界的修士,沒有幾個人知道,那個曾經以一己之力,讓各國商隊堵絕七年之久的元嬰老祖,已經悄然隕落了。
而在衛圖的監視下。
果不其然,天意宗從始至終都沒有把他列為懷疑對象,連一個探子都沒有往應鼎部派。
這一年,古劍山的“司徒友”也順利突破元嬰成功,閉關而出,并向他發了凝嬰大典的請柬。
“田秋云還活著”
衛圖翻開請柬,待看到請柬“主辦方”那一欄上,赫然還有“田秋云”的姓名后,不由怔了一下。
按他預測,司徒友在突破元嬰境界,有了稱霸古劍山的實力后,理應對田秋云痛下殺手,從而洗凈恥辱。
不可能選擇繼續忍耐。
“這里面有問題”
衛圖瞬間,有所警覺了。
他不信,司徒友是那種明知道侶背叛,還甘愿忍受的軟弱之人。
很大概率,是這期間,出現了意外狀況,導致司徒友不得不選擇,繼續“原諒”田秋云。
想及此,衛圖立刻起身,打算親自去一趟古劍山,一探究竟,畢竟古劍山距離應鼎部沒有多遠,旦夕可至。
“算了,還有三日,就到了司徒友的凝嬰大典。不急這一刻。”
這時,衛圖目光又看到了請柬上的日期,他思索了一小會,重新坐了下來。
凝嬰大典,是極為重要、正式的典禮。
現在,請柬上既然有“田秋云”的名字,他貿然前往古劍山,萬一攪黃了此事,致使古劍山丑聞敗露
那么,他和司徒友非但做不成朋友,反倒有可能是敵人了。
此外,若是發生小概率事件
司徒友不舍得殺死自己這嬌妻,他前去“逼宮”,豈不是自討苦吃。
還是那一句話,點到為止。
這是司徒友的私事,與他這個朋友沒有太大的干系。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