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樂正皺眉,這可比他知道衛圖有“元重神光”、“玄靈金鏈”更令人擔憂,畢竟前者代表的是天賦、機緣,而后者就是純粹生死搏斗的經驗。
有這些生死搏斗的經驗,便意味著衛圖很難在戰斗過程中“失誤”。
他下意識向陰蓮夫人看了一眼,根據他對九黎上人的搜魂,“符道人”可是僅僅殺了合歡宗兩個元嬰中期修士,應不至于有此戰斗經驗。
“守讓……要死了。”
片刻后,丁樂正閉眼,心中嘆息一聲,默默轉過了頭。
只見——
下一刻,在空中的連守讓,便被數把血矛刺穿,當場橫死,血染長空。
“不!”連守讓愕然,看著面前,已經化作“穢血魔棺”的衛圖,臉上充滿著不敢置信。
接下來,隨著一道血光閃過,一個高有七寸的黃色嬰孩,便面帶惶恐之色,從連守讓的法體內遁離而出,向外逃竄。
只是,就在其剛剛逃竄的時候,他的頭頂之上,便落下了一個黑色旗幡。
在這個黑色旗幡的籠罩之下,黃色嬰孩很快消失不見,再也沒有聲息了。
“丁樂正,你若敢再對符某和我師母等人出手。符某保證,連掌教絕不是……圣崖山內,第一個隕落之人!”
衛圖收回煉魂幡,目光向鎖魔堂外看了過去,他盯著丁樂正的面容,聲音冷淡,一字一句的說道。
話音落下。
周遭的氛圍頓時冰寒到了極點。
在衛圖身后的金夫人等女為之側目,看向衛圖的神色,不禁多了一些震驚、柔和之色。
而丁樂正、陰蓮夫人、公輸仇三人,就是截然不同的神色了。
三人皆面色陰沉,眼神隱隱流露殺意。
“豎子,你威脅本座?”
丁樂正臉色陰寒至極,幾欲滴冰,他攥緊了藏在寬大衣袖內的雙拳,寒聲道。
作為圣崖山的第一人,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聽到過如此的猖狂之言了。
現在衛圖,說出此話,幾乎就是踩他的臉。
但對于此。
衛圖沒有再進行回話,他淡淡的掃了丁樂正一眼,轉頭向鎖魔堂的深處,走了進去。
此刻,無聲勝有聲。
無論是怒發沖冠的丁樂正,還是心存報仇之念的公輸仇、陰蓮夫人二人,都知道了衛圖的意思:若在繼續,便是不死不休。
想明白了這一點。
三人的脊背都不由一寒。
因為他們知道,殺死連守讓的衛圖,絕對有報仇的資本。
此言,絕不是什么說大話。
他們不怕衛圖的報復,但底下的門人弟子,卻無一不懼。
“丁道友,怎么辦?”
陰蓮夫人微皺秀眉,率先出聲,詢問這個剛剛結盟不久的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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