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地域界限模糊的地方,處理事務的人員也變得曖昧起來。
她本人所秉承的看法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種事情根本遞不到她的桌子上。
但琴卻完全相反,每件事親力親為,光是聽起來就夠累的。
她們開始通信的機緣說來好笑,一位自稱是蒙德人的至冬武者跑到璃月大肆破壞一番后,溜之大吉。
也虧得凝光的威信足夠,否則等不到調查出這位至東人的真實目的,蒙德和璃月就要爆發戰爭。
兩人一位忙于處理蒙德大小事務,另一位的一舉一動則被整個璃月注視著,兩人的關系僅能通過信件的傳達來遞增。
雖然素未謀面,但通過信件內容也足矣窺探出對方的一部分信息。
每張信紙的邊緣都折的一絲不茍,越是這種細枝末節的小事,就越容易看出一個人的品性。
凝光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抬在掌心的煙斗直指洛夫哥拉夫特的資料。
近期正值蒙德風花節,似乎是個不錯的會面時間。
在提瓦特思考對策的時候,偵探社也沒閑著,準確的來說是亂步沒有閑著。
在和鹿野院平藏會面的時候,他接到了組合的挑戰書。
本來偵探社是想要織田作之助陪同亂步解開謎題,織田作的異能力能規避絕大部分危險。
但這個提議被亂步拒絕了,嚷嚷著提瓦特的契約會保護他這種話。
但實際上是他還在生氣,上一次鹿野院平藏和織田作一起出任務的時候,只給亂步帶了一份糖霜史萊姆。
臨街甜品鋪的新品被他忘的一干二凈,以至于鹿野院平藏之后想要進偵探社也必須買超份額的甜品才行。
于是他的隨行人員從前任殺手兼黑手黨變成了另一位偵探同心。
子正,困敦,混沌之初萌,藏于黃泉之下。
這是組合成員寄過來的邀請函上印著的話。
晚上十一點到第二天凌晨一點,萬物萌發的時刻。
凌晨的植物園嗎
亂步看了一眼太陽的傾斜角度,距離邀請函謎底的時間還有五個小時,他不想等下去了。
正巧看到一旁無所事事的鹿野院平藏,亂步戳了戳他的肩膀,“我記得你們有異能力者可以和植物對話吧,你快去問一問。”
和植物對話說的是納西妲嗎
鹿野院平藏驚訝的眨眨眼,左手悄悄的摸向了腰間的神之眼,“你要跳進這個明晃晃的陷阱里去”
納西妲在養傷期間根據莫娜的星空走向,為神之眼構建了一道橋梁,就是為了方便人員之間的聯系。
亂步掏空袋子里最后一片薯片,含糊的說,“多少能排解一些無聊,問出來了嗎”
剛剛得到答案的鹿野院平藏呼吸一滯,這口氣堵在胸腔不上不下,最后悶著嗓子說了四個字“千葉大樓。”
得到這個答案的江戶川亂步轉身看向身后的建筑,在頂層的中央明晃晃的寫著千葉大樓四個大字。
是想時刻觀察他們的進度嗎
將手里的垃圾揉成一團,江戶川亂步率先走了進去。
樓內的構造很雜亂,但根據邀請函上的暗紋還是能推出來一條能走的路。
路線的終點是頂層的閣樓。
或許是長久無人走動的緣故,通往閣樓的磚石路上滿是積久的青苔,踩在上面有些濕滑難忍。
好不容易走到閣樓前,門上卻又貼了新的謎語季夏之月,律中林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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