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他就聽到對面的年輕人說道“死者是你。”
是我嗎
森鷗外順著年輕警察的視線看向自己的腹部,在那里有一柄銀白色的匕首,前端還有手刻的十字紋路。
只是一刀的話,匕首對人體的傷害還算不上是致命,更何況對方的手法極其業余,傷口很淺不說,也沒有碰到任何一條動脈。
在察覺自己受傷的第一時間,森鷗外下意識的用力的拂開了那個假扮的警察,這也讓他看到了對方的樣貌,是優菈曾經告誡過他的帶著寒風從北方來的客人費奧多爾。
見對方已經從擁擠的人群中穿過,森鷗外第一次放棄維持愛麗絲的人設,“愛麗絲,找到他。”
解除掉附加設定后的愛麗絲拋棄了情感,本應做出各種俏皮表情的五官緊繃著,,借助附近的著力點跳到高處,但和費奧多爾逃跑的速度相比,還是太慢了。
無功而返的愛麗絲面無表情的回到森鷗外身旁,“讓他跑掉了。”在宿主生命受到威脅時,任何指令都會被下調。
而身為醫生的森鷗外也感受到了生命力的流逝,真不愧是死屋之鼠的首領啊,居然能算到這一步。
在昏過去前,森鷗外隱隱約約看到了一抹藍色。
在森鷗外附近徘徊的不是別人,是一直在想辦法給他添堵的夜蘭,看著不遠處趕過來的港口afia成員,夜蘭小心翼翼的避開他們,拐進了一個隱秘的巷口。
看來這只老鼠帶來的是瘟疫啊。不過,森鷗外傷的可真是時候,報復計劃要延后了。
與此同時,在森鷗外遇襲附近的高樓天臺,從現場逃離的費奧多爾正站在那里,在看到對面的來人時,他明顯愣了一瞬,“你那邊完成了”
“應該吧。”
費奧多爾的洗腦雖然粗暴,但還算是有效,霍桑估計已經得手了。
雖然兩人站在同一片平臺,距離也不遠。但卻給人一種兩人相隔一整個世界的感覺。
對于費奧多爾的問題,多托雷并不感興趣,他的目光正緊緊的盯著正躺在地面上的森鷗外。
此前潘塔羅涅從不干預他的研究,自從他將北國銀行搞破產之后,潘塔羅涅一天三次比吃飯還準時的來看他,順便說一堆廢話。
還美其名曰的說是指導他的實驗。
雖然很想罵人,但這一次多托雷不得不為他的頭腦鼓掌,將契約融入進兩個生物體內并相互博弈,這可真是天才的想法。
“我還有其他地方要去,就先告辭了。”費奧多爾將換下的警察制服隨意的丟在地面,見多托雷如此冷淡,他也懶得多說。
有這個時間,還不如研究一下提瓦特從中扮演的角色。
雖然霍桑作為計劃中極為重要的一環,但很明顯,無論是多托雷還是費奧多爾,這兩個沒有一個想要理會他的意思。
不需要將時間浪費在一個被剝奪了未來,只能依靠謊言活著的人。
接下來,就只需要等待,在此期間要盡快壓下所有突生的枝節。
在幾乎是和森鷗外遇襲的同一時間,在武裝偵探社附近的小巷附近,福澤諭吉聞到了很淡淡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