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前,溫迪還不忘抬手搭著魈的肩膀,“放心好了,出了事的話有大名鼎鼎的魈上”
“額”意識到不對勁的溫迪將未說出口的仙字吞了回去,“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拍了拍渾身緊繃的魈,溫迪對他點了點頭。
剛才他放出去的風感受到了世界樹斷口傳出的訊息,如果事情進展順利的話,他們很快就能回家了。
沒了溫迪從中調節,還未正式見面的兩人,氛圍降到冰點。
慣于在夜間守衛的魈站在角落一言不發,而夜蘭則饒有興致的尋找本應躺在病床上的森鷗外。
久尋無果,也沒發現另一張床上該躺著的病人后,夜蘭將目光投向比她來的要早的魈上仙。
接收到信號的魈不自然的側過身,將身旁的布簾讓了出來。
原來是搬家了啊,夜蘭挑開布簾,挑眉看著擠在沙發上的兩個布偶,“魈上仙,有客人不告而別。”
看樣子是趁著溫迪閣下離開時溜走的,只有那是他們的戒心有所松懈。
這個世界比他們想象的要更復雜一些,能欺騙人類存在感知的能力都有。
不過計劃已然定型,那些細枝末節的小意外并不能改變什么。
夜蘭抬頭看了一眼病房里的鐘表,距離共噬徹底發動還有半個小時,秋爾特已被扣押,就剩下普希金這個麻煩了。
耳邊一陣勁風吹過,回首已然只剩一人,夜蘭輕嘆了口氣,“同事擅離職守,這可如何是好啊。”
雖是面色憂愁,但夜蘭心中并無太多郁慮。
他們兩個沒反應過來,并不意味著溫迪也不知曉。
作為千風之主,只要他想,世間萬物皆逃不過他的靈知。
也就是降魔大圣心系契約,才沒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此時相協一同離開的兩位首領,此刻正帶著各自的部下一起在礦坑門口蹲守。
倘若此時中島敦在這里,就會發現,這里正是他進來的那條路。
“福澤閣下。”尚未解除共噬異能,還有些虛弱的森鷗外悄悄的將自己的部分重量壓在愛麗絲的肩膀上,好讓自己看起來健康些,“我們有多少年沒有合作過了”
不想和森鷗外有額外牽扯的福澤諭吉不動聲色的別開臉,“大概一輩子吧。”
“福澤閣下說這種話可真讓人心寒。”森鷗外故作受傷的閉眼,一副被傷透了的模樣,“在怎么說我們也是同門師兄弟,怎么能變得這么生疏”
這種矯揉造作的語氣讓福澤諭吉想起了很多年前,他受邀保護還是黑醫的森鷗外的那段時間。
在那段時間,他將對方的惡劣性格摸了個透,如今自是不受影響。
在聽到半人高的洞內傳來一陣摩擦產生的悉索聲時,兩人默契的結束了話題,個子抽出自己趁手的武器,算著時間揮出。
迎接好容易從礦山中逃出來的普希金是的三只手術刀和一柄武士刀,前者釘在他的必經之路,后者則貼著他的鎖骨。
冰涼的寒意從刀刃和肌膚相貼處傳到心間,普希金果斷認慫。
小心翼翼的將脖頸處的刀刃挪開,普希金十分自覺的跪倒在地,語氣誠懇“我會解除異能的,也會去自首,還請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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