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用鎖鏈鎖住了,不用擔心丟失。”
“被鎖鏈鎖住的紅色信封”亂步指向天文望遠鏡旁邊的一小塊玻璃,“不就是那個嗎”
“是什么時候出現的”趁著亂步不注意,愛倫坡將卡爾接了回來。已經有了一本書的他,對交易內容的興趣直線下降。
看著信封上造型古怪的鎖鏈,兩人雖然奇怪,但還是拿了起來。
抬起的一瞬間,手中的墜力驟然加大,沒能反應過來的兩人只得眼睜睜的看著信封中的書籍被撕裂成兩半,將周圍人的目光吸引過來。
本來捆住信封的鎖鏈像是打開了某種開關,急速轉動,飛快的向上爬行。
兩人抬頭看向鎖鏈消失的地方,一具尸體從高處墜落,在空中面向兩人是的毫無生氣的眼睛,如在岸邊待了許久而死去的魚類,黯淡無光。
愛倫坡掏出先前亂步給他的有關于滅跡人的信息,剛才那張臉,和滅跡人一模一樣。
“兇手報警了啊。”亂步趴在玻璃墻上,看向在不遠處路口等紅燈的警車,他正在猶豫要不要下樓。
如果不下去的話,被社長知道了,一定會被批評的。
想到社長訓斥社員的場景,亂步思索片刻,拉著愛倫坡下了樓。
看著臉著地的尸體,兩人的第一反應并不是像尋常人般感到恐懼,而是想到了這是兇手在消除痕跡,從樓頂墜落的人并不能確定就是滅跡人。
“被當成替罪羊了。”愛倫坡抱著書籍殘骸站在一旁,裂開的書頁中夾雜著細碎的紅色信封碎屑,看起來像極了地面上尸體流出的血。
按照慣例,后續理應是亂步戴上眼鏡,找出真兇。
但這一次,他被當成了嫌犯,一旁的愛倫坡則因組合先前用資金砸出來的外交豁免權利逃過一劫。
面對那些往日有求于偵探社才能保住飯碗的警察,亂步并沒多激動,只是說了句,“因為我碰了那條鎖鏈”
“不止這些。”一位年輕的警察從警車中拿出一份視頻,視頻內容算不上清晰,但記錄下了一個和亂步極為相像的人將尸體用鎖鏈綁在塔頂的過程,“請你配合我們調查。”
“不可能”愛倫坡反駁道“那個時間亂步和吾輩在一起,并沒有作案時間。”
并沒有多少人理會愛倫坡,剛才那個警察也只是重復了一遍,“請配合我們調查。”
然后取下別在腰間的手銬舉起,放在亂步身前。
見亂步許久沒有動作,青年警察直接將手銬扣在亂步的手腕上,強行帶走。
身后的愛倫坡正在想辦法和拍賣會負責人取得聯系,“亂步,我去調銀行流水”
憑借那一個似是而非,面容不全的影像根本無法定罪,只要他從拍賣會的負責人那里要到拍賣這本書的資金去向,就能證明那個文件不是亂步的,也就能間接證明他無罪。
但讓他失望的是,那筆資金的確沒有流向亂步的賬戶,但那個賬戶是個不記名的中轉賬戶,大批資金在這個賬戶分流,無法證明亂步無罪,也無法證明他有罪。
事情就這么僵持不下,直到上層遇到了新的疑案,指名交給武裝偵探社,亂步這才被放了出來。
和他一同離開的還有國木田獨步,釋放理由都是同樣的證據不足。
回到偵探社的亂步在那里遇到了一個預料之外的人,在他的位置上坐著鹿野院平藏。
“好久不見。”鹿野院平藏熱情的沖著亂步揮手,手里還掛著一個御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