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說完,五條悟就給出了答案。
他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一塊手帕,裝模作樣的在眼角蹭了蹭,“上面的意思是死刑,但在我咒術高專最善良的老師五條悟的據理力爭下,改為死緩。”
見五條悟終于辦了一件正事,夜蛾正道松了一口氣,“那你帶回來的另外那兩人是”
“也是新生”
“背景調查和家庭工作”
五條悟十分自豪道“全都沒做”
果然,剛才那口氣松的太早了。
好不容易將五條悟打發走后,夜蛾正道認命的的給輔助監督發消息。
咒術師這一行死亡率極高,作為一位負責人的校長,他必須和學生以及他們的家庭提前溝通。
夜蛾正道未教書前也是一名奮戰在前線的咒術師,自然也有專門負責他的輔助監督,只不過前幾年因病退了下來,但依舊會幫著做些事。
清靜下來后,夜蛾正道繼續制作還未完成的咒骸,期間手機響一聲,有新郵件待接收。
再將最后一針做完,夜蛾正道才打開手機,只看了兩行,頭瞬間就大了。
五條悟怎么什么人都往學校里帶,咒術界的水已經夠渾了,怎么又去沾橫濱的亂象。
而他口中從橫濱遠道而來,視為亂象的兩人正在編麻繩。
虎杖悠仁體內的詛咒太難纏,重云試過所有的手段,但那張符箓死活就是貼不住。
最終只能將屋內的符箓貼了一層又一層,試圖以量取勝。
從里面看,內壁都小了一圈。
古華派只教武理俠義和槍劍,驅邪散魔是方士和仙人的專權。
故而布置房間的主力是重云,行秋則在門外守著,以防外人打擾。
咒術高專建在山上,少有的安靜,斜靠著門框的行秋突然開口道“我們不會久留的。”
無論是東京亦或是橫濱,他們早晚都要離開,回到提瓦特。
與其多增牽扯,倒不如從一開始就劃清范圍。
“不再見一下惠嗎。”五條悟本就沒有刻意隱瞞,被行秋點明后,藏都懶得藏,盤腿坐在樹杈上,“他可是一直想要感謝你的治療。”
“”行秋猶豫片刻,還是搖頭拒絕了,“我所追求的,在這片土地上并非處處通行,不過道行至此。”
“那他呢。”
“重云”他所追尋的不過俠義二字,被拘在一處不是他的風格,但與鬼怪斗爭是重云一直以來的期望。
雖說有純陽之體在,完全不必憂心,但若是這么截斷了他的道,也算不上是什么俠。
“好吧,我們會留下來。”行秋抬頭與五條悟對視,“但這只是暫時的。”
“耶”五條悟縱身從樹上跳下,“要抓緊時間為新同學準備房間”
“啊,對了。”走出大半距離的五條悟,突然閃身,大聲喊道“過一會兒會有一個叫夜蛾正道的來找你們談話,隨便糊弄過去就行了,完全不需要緊張。”
完全不用緊張才怪
行秋握著劍柄的手都勒紅了,上學都會有個考核,怎么可能會被糊弄過去
他就知道,這個白毛怪人的在大部分時間的可信度為零
其實這個考核真沒有多難,最起碼校長沒讓行秋把字寫正常了再來。而重云一句除魔衛道,直接拔高了平均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