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進行一次重新運算,都會得到不同結果,這地方要么是磁場出了問題,要么就是連天氣都見鬼的不受控制”觀測員怒罵道。
盧西恩還有點樂觀“但我們的飛船足以面對絕大部分的極端天氣,只要找到肥豬的下落,解救他就行。”
“好問題,”提前一步回到飛船上的副團長說道,“怎么救白夜可不會放人。”
“殺了他。”盧西恩不以為意地說,“再讓副總團長復活就行。”
荒原的副總團長擁有異能“魂體錯位”,如果滿足限定的數個條件,就能復活個體。
白夜不會放人沒關系,殺掉再復活不就行了
“你還記得我殺了食人魚嗎”副團長悠悠地問。
“當然記得,”盧西恩控訴道,“你還讓我們欠了白夜121億罰款。別人的罰款可以逃,白夜的罰款我可不敢。”
“這是小事。”副團長輕描淡寫地晃了晃兩根手指間的綠色紙牌,“我要說的是,食人魚還活著。”
“他明明”盧西恩說了二個字就停了。
既然這些星盜已經被白夜控制著產生這么多的變化,那么再加上一條“剝奪他們死亡的權力”也不奇怪。
盧西恩完全沒法想像自己神志清醒地過幾千年木偶的生活、況且還必須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在這種情況下,活著不是活著,是酷刑;死亡不是死亡,而是解脫。
白夜卻剝奪了這種解脫。
“過幾天我們說不定還能在別的地方再見到他。”副團長將卡牌收回牌組中,又重新問了一遍,“找到那頭死肥豬是我們的第一步,但現在的問題是,該怎么把他救回去或者說,任何進入了這個地方的星盜,還有逃離的可能性嗎”
沈時序覺得那條首次培育建議選擇四季分明的提示還是很有道理的。
晚上時,她還在舉著鋤頭認真開墾田地、播下種子、細心澆水、施用肥料;
零點一過,熱得能燙傷皮膚的空氣搖身一變,溫度仿佛在前面加了個負號似的驟降下去,鵝毛大雪突如其來,狂風吹得人完全睜不開眼,土壤表面也結了一層冰。
冰天雪地寒風之中,沈時序沉默地彎腰摸摸農田。
這顆種子已經被凍死了
沈時序沉默地打開菜單回到上一個存檔。
這個存檔點里,她還只種了一半的地。
也行也行。
沈時序180°轉頭,把種子又一顆顆從地里挖出來、塞回包里。
總之,這顆星球上暫時是不用考慮種地了,或許有個溫室或者大棚以后再考慮吧。
零點再度如期而至。
說隨機,那就真隨機,這次刷新出的是春日。
白忙活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算上回檔時間的話可能還不止后,回收完全部種子的沈時序像個老農似的坐到田邊休息,隨手點了一根惆悵的賽博雪茄。
種田可真難啊。
不遠處,穿著橙色工服的建筑工人絲毫不受天氣的影響,仍然在不知疲倦地揮舞著手中的道具進行工作。
這些建筑工雖然很明顯是正在進行勞改的星盜nc,但痛失了自己的狀態欄,血條又短又脆,只有用掃描才能看見他們的原始數值。
囂張的游客干掉燒烤攤1老板時,沈時序立刻就接到了一條不太顯眼的提示。
燒烤攤1負責人身受重傷,已回到庫存進行回復,新的負責人將在二秒鐘后接任
也就是說,這些勞改nc甚至還是可重復回收利用的資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