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頭搖了搖,表示自己并不知此事,也從未做過這件事情。
但恍然間,他立刻明白怎么回事。
劉璉猛然眼含兇光的盯著自己身旁,突然跪著的三夫人。
只見對方身體猛然一顫,根本不敢去看劉璉的目光。
最后她終于繃不住心理防線,趕忙哭泣喊道“圣上饒命,圣上饒命”
“都是你愚昧無知,做出了此等忤逆之事,還望讓圣上能夠饒恕你一命”
“你怎能做出此等卑劣之事”
劉璉徹底忍受不住心中的怒火。
他萬萬沒想到,原來這一切的禍端居然是他身邊枕邊人引起的。
他一直以為是那鄭荊山為人卑劣,主動在他府中強行進行如此齷齪之事。
是那鄭荊山自己主動做出,跟他劉家毫無關系。
所以之前他才會那般的自信昂揚,甚至沒有一絲的畏懼。
但此刻,發現的真相令他徹底震驚。
他非常清楚,任何做出這等之事,在洪武帝那里是過不了關的。
無論如何哀求,最終結果只有一個“死”字。
一瞬間,這股恐懼涌上劉璉心頭。
他徹底暴怒,頓時大罵一聲“你這愚蠢的家伙。”
劉璉直接一下提起了三夫人的腦袋,對著其臉頰猛地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回蕩在整個房屋之內。
三夫人更是捂著臉,淚流滿面。
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劉璉就跟發了瘋一樣,瘋狂的不斷抽打著對方的臉頰。
原本身體虛弱的他,此刻就如回光返照一般。
左一下,右一下,足足打了十幾下。
陸遠看到那三夫人,都以為見到了豬頭。
三夫人的臉頰腫大無比,紅通通一片。
陸遠便急忙喝止。
“住手”
被打成豬頭的三夫人痛苦哀嚎,更是抽泣哽咽。
“圣上饒命,圣上饒命,妾身知錯了。”
說話間,她看到那劉璉眼含兇光的目光,心中害怕至極。
再看到劉璉瞥了陸遠方向一眼,她頓時恍然大悟。
三夫人趕忙轉過去,跑到陸遠腳邊不斷磕頭。
她更是直接求饒道“圣上饒命,圣上饒命,妾身已然知錯,還請你放過妾身吧,妾身再也不敢了。”
聽到她的一句句懺悔,陸遠呵呵冷笑。
緊接著,他扭頭看著一旁的劉璉,笑道“你如今身體虛弱,并借此為由躺在床上,兩耳不聞窗外事,就連對自己家中情況都從不知曉,任由下人胡亂作為。”
“如此作風,跟那昏君有何區別”
劉璉徹底震撼,趕忙把腦袋貼在地上一言不發,根本不敢說出一個字。
那一瞬間,他感到一股極致的殺意,凝聚而出。
令他的身體像融入了冰雪一般寒冷,更是令他害怕至極。
甚至,在他聽到那如昏君二字之時,差點徹底崩潰。
這無異于把他與劉遠,也就是洪武爺的身份相提并論。
他哪里敢輕易言語,此時他說什么都是錯的。
與其如此,不如一言不發,一個勁的認錯。
那便是還有機會可以緩過此次危機。
看著劉璉如此模樣,陸遠呵呵一聲。
“這惡毒婦人心思歹毒,今日能做出這種卑劣之事,那往日不知還做了多少殘害無辜的事情。”
“不止如此,她今日敢如此,那私底下是做了多少窮兇極惡的事情可想而知。”
“對付這種惡人,就該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