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令鄭荊山嚇得直接癱倒在地,甚至雙腿之間一灘不明液體流了出來。
他更是嗚嗚大哭起來。
一旁的奴才此時看到這一幕,更是被嚇得渾身發軟。
“啊啊啊”
鄭荊山如同發了瘋一樣,撕心裂肺的大喊著,哭泣著。
而他的吼聲,自然引起了其他人注意。
一個個護衛趕忙沖了過來,看到是鄭家大少爺在哭喊之后,一個個又都是默默離去。
陸遠看看此幕,搖頭哀嘆一聲,“這世間最不值錢的就是人命了”
此時,鄭家一夜變天。
這鄭荊山在哭嚎一頓之后,眼神變得冰冷。
他仿佛在一瞬間直接洗掉了自己身上,那曾經稚嫩的氣息和紈绔子弟的氣質,好似一瞬間變得成熟穩重許多。
他眼神冰冷的看著自己身旁的仆人,捏緊了拳頭輕喝道“我要那些賤人為我母親償命”
那仆人趕忙攔住鄭荊山,大喊一聲,“少爺不可,現在還不可呀”
“現在是敵強我弱,她們勢大。”
“恐怕少爺剛出了這靈堂,敢于向她們的屋子走去,等著我們倆的,那就是死啊”
鄭荊山一時立在原地,眼中滿是怒火,卻不知該怎么辦。
就在此時,那仆人趕忙說道“少爺,你忘了嗎夫人,她可是張家之人。”
“張家的實力比鄭家還要大。”
“如果能勸他們出手,鄭家的事情一定會被輕易擺平,到時候那幾個賤人都得為此付出代價。”
鄭荊山猛然雙眼一亮,連連點頭,隨后他看著他的仆人鄭重的說道“好,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
“我現在只要敢隨意出去,一定會引起他們注意。”
“是少爺,你放心吧,我這就去辦”
那仆人也知道此次事情的重要性,趕忙起身向外面沖去,不敢有一絲停留。
那仆人火急火燎的向著張家的方向趕去。
他預計去往別的城池找到張家,并且說明其中緣由,再請到張家的人帶著兵甲來到此處。
這中間的路程少說得三天之久。
鄭荊山自然明白,也知道自己的目的只有一個,那便是活過這幾天。
這幾天里的吃的用的,都得經過自己重重把關。
并且他知道自己能出去就盡量出去,絕不能留在鄭家。
否則的話,在鄭家被人做了手腳死了都沒人知道。
如今,這鄭家對他來說就是一個狼窩。
鄭荊山跪在他父親母親的靈堂前,看著他們二人的尸首,眼淚直流。
他猛然磕頭跪地,“母親。恕孩兒不孝,不能為你們守靈了”
說話間,鄭荊山便是起身,向著外面快速沖去。
他現在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趕忙去往附近的大的殿堂或者是一些其他比較熟悉的家族。
他打算在其中住上幾天,先躲過這幾日。
如此,那幾個夫人并沒什么理由敢對他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