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兄,之前真是多虧了你,多虧了你啊。”
走廊上,鄭福貴和秦風一邊散步一邊交談。
鄭福貴很是感嘆,他不住的朝著秦風表示感謝。
“鄭兄,是我們要來多謝你。”秦風笑了一下,道:“如果不是你去把我大伯還有守備大人叫過來的話,我和小虎蓉蓉他們還不知道會有怎樣的麻煩呢。”
“其實我也是運氣好,和秦兄你分開之后我跑到了小觀水榭外面,剛剛跑了沒多遠,就看到陳守備和秦捕頭他們帶人過來了。”
“我問了一個捕快,才知道太湖盜匪們在清除水榭的時候,一個仆役裝死混了過去,他渾身是血的跑向了衙門通報給了陳守備和秦捕頭他們的。”
鄭福貴看著四周,道:“從此以后,小觀水榭算是沒了。”
走廊上有很多的人,軍士,捕快手里拿著沾血的鋼刀在走來走去,氣氛非常緊張。
四周一片狼藉,樹木,花草,石頭倒在了一地,木頭碎片四處落著,還有很多的尸體,仆人的,婢女的,盜匪的,等等,很多人。
捕快們押著幾個戴上了枷號的盜匪走了過來,在后方傳來了一陣響亮聲和怒罵聲,那是另外的一些盜匪在拼死抵抗。
且不說如今的小觀水榭沒有被破壞的差不多了,就說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小觀水榭都不會有人繼續來,會被荒廢掉的。
秦風和鄭福貴坐在前方的石凳上交談。
“這些太湖盜匪膽子可真大,他們竟然敢打我們的主意。”鄭福貴說著,搖了搖頭,道:“這一次他們沒有成功,但是我們也是損失慘重啊。”
“是啊。”秦風想到了被救出來之后,平日里那些同伴恍惚害怕的樣子,深有同感。
“我們還好一點,曹象就遭了。”鄭福貴想到了李雄曹象他們。
“曹象?”
秦風微微的歪了歪頭,他想到了之前所見到曹象被林大洪拖進來的場景,皺了皺眉。
不過之后他就一直在和林大洪林大火交手,一直沒有關注曹象。
“曹象廢了。“鄭福貴感嘆了一聲,道:“捕快們找到曹象的時候,曹象渾身上下到處都是鮮血,他的身體內部被人用內氣暴力摧毀,臟器受到了影響,從此以后只能夠成為氣虛體弱的廢人。”
“還有他的腿,他的腿被倒塌的墻壁砸在地上,兩條小腿血肉模糊,傷的非常重,據說必須鋸掉他的小腿,否則他必死無疑。
“曹象下半生只能夠在輪椅上度過了。”
“相比之下,李雄就好多了,他原本是想來反抗的,但是實力不濟,被打昏,只受了一點兒輕傷。”鄭福貴說到了之前小觀水榭里的另外一個人李雄,道:“曹象,李雄,他們都是我們這一輩之中比較出眾的人,但是誰能夠想到,僅僅一天不到,他們的命運就變了。”
秦風也有些感嘆。
“是啊。”秦風眼睛微微瞇了起來,道:“誰能夠這次太湖盜匪竟然來襲啊。”
“沒錯沒錯。”
鄭福貴也有同樣的想法,道:“多虧了秦捕頭殺死了林大洪和林大火。”
秦風笑了笑,殺死林大洪林大火的人是他,但是秦風和秦平簡單而快速的商議了之后,對外說是秦平帶著人來殺死了林大洪林大火。
在秦平他們來了之后,秦虎秦蓉以及那些豪族子弟們立刻得到了救治,所幸秦虎秦蓉都沒有受到什么大的傷害,秦風這才放下心來,他也受了傷,被大夫進行了一番包扎。
出來之后,秦風遇到了跟過來的鄭福貴,他和鄭福貴交談。
捕快和軍士們的搜查快要結束了,秦風也和鄭福貴來到了外面。
他意外的看到了外面有一個熟悉的人影。
是杜思年。
之前在小觀水榭外面迎接他,和他有不錯交情的朋友。
“杜兄。”秦風走了上去。
秦兄發現杜思年懷里抱著一個昏迷過去了的白裙少女。
“杜兄,你這是……”
鄭福貴也過來了,他看了看杜思年,又看了看杜思年懷中的那個少女。
“秦兄,鄭兄。”杜思年身體一顫,他抬起頭,臉上露出了一個慘然的微笑,道:“鶯兒,鶯兒她……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