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俺叫翠花。”名叫翠花的中年女人有些慌亂,非常緊張。
“翠花嬸。”
秦風笑了笑。
多收了一個仆婦,這件事很小,并沒有引起了什么波瀾,也沒有多少人在意。
秦風他們一行人回到了秦府。
剛剛回到家,進入大堂,秦風就看到秦安和秦平坐在一起吃飯,不過秦平秦安他們的臉上都很不好看。
“父親,大伯。”秦風大步走了過去。
“小風,你回來了,怎么樣,你母親如何?”
秦安看著秦風,臉上露出了笑。
“還好。”秦風把去紅蓮寺禮佛的事簡單的說了一下。
“父親,大伯,你們剛才這是為何?”
秦風有些疑惑。
“哎,別說了,還不是那些太湖盜匪,那些太湖盜匪真的越來越囂張狂了,他們不僅更加瘋狂的搶掠四周,更是喪心病狂的悍殺捕快和軍士,這是在打我們的臉啊……”秦平放下了手中的碗筷,道:“不吃了,大哥,我真的沒胃口。”
“大哥,小風,我先走了。”
秦安說著,提著雁翎刀離開了。
秦風皺了皺眉。
“哎,太湖盜匪啊,不說了,小風,吃菜吃東西。”秦安搖了搖頭,他看了看秦風,道:“小風,幸好你和夫人提前回來了,最近你也不會要出去,外面比較危險啊。”
秦風聽著,點了點頭。
“少爺,有人來找您。”巧兒走了進來,對秦風輕聲細語的說著。
“鄭兄,是你?”
秦風來到外面,他看到了那個穿著華麗綢緞,身體略顯肥胖的男人,有些意外。
那個胖子不是別人,正是有一陣沒有見面的鄭富貴。
“嗨,我也是恰好來到秦府門前,所以來想著看看秦兄你。”鄭富貴緩緩轉著手指上的玉扳指,朝著秦風笑。
秦風也笑了笑,他和鄭富貴來到了外面,在一個酒樓里坐了下來。
他們說到了最近發生的事。
“最近發生的事情很多,可比最近好幾年所發生的事情都還要熱鬧啊。”鄭富貴說著,他看向遠方,聲音有些感嘆,道:“之前這里最好的酒樓是松鶴樓的,結果松鶴樓卻突然沒有了,還有我們經常去的小觀水榭也是一樣,哎……”
“最近事情確實很多。”
秦風點頭應著,他想了想,道:“對了,鄭兄,杜思年杜兄了。”秦風想到了杜思年,他曾經的朋友。
“杜兄思念成疾,據說快要和家里鬧翻了,他只想一直守著鶯兒的墳塋,之后不打算繼續娶妻,杜家老爺子大發雷霆,整個杜家一度雞犬不寧。”
鄭富貴說到這里就沒有再說了,秦風也知道,事情到這里,也沒有再說的必要了。
“相比之下,李雄倒是不錯,我聽說家里的長輩說,他很好。”鄭富貴想到了李雄。
“李雄進入了陳守備的守衛營,如今已經是隊正了,他身手很強,又有韜略,很得陳守備的賞識。”
秦風說出了他從秦平那里聽到的一些消息。
“沒想到我們這些人之中,發展最好的卻是他。”鄭富貴怔了怔,隨即搖頭苦笑。
秦風繼續和鄭富貴交談,在說了一會兒之后,鄭富貴就轉身離開了,鄭家是商賈人家,鄭富貴有很多事要做。
“秦兄,所有事情都會好的,都會過去的。”
離開之前,鄭富貴語氣感懷。
蹬蹬蹬。
他下樓走遠了。
秦風站在高樓上,他看著下樓上了馬車,漸漸遠去的鄭富貴,呼出了一口氣。
外面天光慘淡,有風在低低的吹,所有的一切都籠罩在濃濃的陰云里。
“結束了嗎,我并不這么認為,這倒像是風雨欲來啊……”秦風低聲自語。
他端起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酒。
嗒嗒嗒。
忽然一陣清脆的馬蹄聲傳了過來。
街道上出現了幾匹奔馬,幾個人身穿白衣的人騎在馬上飛速奔行。
秦風緩緩放下了酒杯,他眼睛一凝,認出了那幾個人是誰,他們正是之前騎馬離開的許硯和顏霜他們。
而如今,許硯他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