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懲眼神陰鷙,狠狠地盯著他。
“王少這是玩不起了,看來整個上城很快就會知道”
“嘭”
王懲將酒杯重重地放在他面前,咬著后槽牙說“陳戈徒,你他媽給我等著。”
陳戈徒定定地看著他,半張臉像透光的雕塑一樣銳利冷漠。
“再說一句臟話,我就用束口器堵住你的嘴。”
難以想象,陳戈徒是怎么用那張俊美高貴的臉說出這樣帶有下流意味的話。
當王懲對上那雙深邃冷漠的眼睛,他忍不住指尖一酥,幾滴深紅的酒液倒出了杯外。
媽的
他移開視線,不去看陳戈徒的臉。
因為王懲的沉默,氣氛莫名沉凝下來。
“陳少”
一道聲音突兀地響起,帶著明晃晃的驚喜。
“陳少怎么過來了。”
孫亦郡幾個快步走到陳戈徒面前,話語里帶著不尋常的熱切。
意識到這點之后,對方有幾分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補充說“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在這里看到陳少有些驚訝。”
孫家算是最近圈子里的新貴,發展勢頭很猛,孫亦郡作為孫家的小少爺,聰明圓滑的性子很輕易的就混入了其他小二代的圈子里。
只是陳戈徒和整個同齡人都有些斷層,他身為陳家的太子爺,以后必然要繼承陳家的產業,因為身價不同,所以大多數人都不會太來招惹他。
唯獨這個孫亦郡總是孜孜不倦的找機會和他偶遇。
陳戈徒知道對方抱著什么心思,只是對方有些小聰明,總能把握到幾分若即若離的分寸,不會真的惹怒他,他也就懶得搭理。
此刻看著對方故作姿態的樣子,他也只是冷淡地抿著杯里的酒,連回應都提不起幾分興趣。
陳戈徒就是這樣的人,冷漠高傲,偏又引的不少人前仆后繼。
沒有回應,孫亦郡也不生氣,而是看著他的臉說“聽說陳少喜歡馬,前幾天我的馬場得了幾匹新馬,我總想著邀陳少去看看,卻一直沒尋到機會,今天見到了,想來是我那幾匹馬知道我心里所想,為我尋來了這個緣分。”
這么說著的時候,對方笑的眉眼彎彎,語氣自然親近,平白無故的和他拉近了關系。
陳戈徒掀了掀眼皮,喝了半杯酒,但嘴里的酒味依舊很淡,這酒的顏色看著濃烈,卻并不是什么烈酒。
無論在什么場合,他都不會在外面喝醉。
“你從哪聽來的。”他面無表情的發問。
對方沒料到他會回應,哪怕只有一句,眼里也盈滿了驚喜,立即說“大家都說陳少的馬術很好,早先我就想讓陳少指點幾番,如今得了幾匹新馬,便想邀陳少去看看。”
陳戈徒冷冷地抬起眼,問“我說我愛馬的事,你是從哪聽來的。”
周圍的空氣迅速下沉,孫亦郡臉上的笑也僵了幾分。
“大家都這么說”他僵硬地張開嘴。
旁邊傳來一聲嗤笑,王懲一只手握著酒杯,眼神譏諷地看著他。
“誰告訴你陳戈徒喜歡馬的,總不是他以前去了幾次馬場,就有人說他是個愛馬人士了吧,你知道那個馬場是哪來的嗎。”
王懲咧開嘴,惡劣地說“那個馬場是我給他的。”
孫亦郡心里一沉,他只是聽說有一段時間陳戈徒經常去馬場,就以為
所以,真正懂馬且喜歡馬的是王懲
王懲心里正憋著氣沒處發泄,看到他這樣,更是不客氣地說“他連什么馬都分不清楚,你讓他去看馬,看什么,看馬的公母嗎。”
說完,他不屑地嗤笑出聲。
孫亦郡已經維持不住臉上的表情,抿著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而被揭短的陳戈徒,則勾起眼尾不冷不熱地掃了他一眼。
“王少最懂馬,卻輸的連一匹小母馬都沒保住。”
王懲的臉立馬沉了下來。
別人以為陳戈徒出入馬場是愛馬,卻不知道那個馬場是他從他這白得來的資產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