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
不可能是蘭波老師。
心懷僥幸,藍色眼眸的少年垂著眼,問了一句。
“我沒聽說過這個人,聽名字不像是日本人”
“是啊。”
佐佐木道“是個長發的外國人,我見過他的尸體。”
僥幸的心,墮入了冰窖。
一回到港口黑手黨本部,白川泉便找人問了資料室的位置。
“資料存放室你有事嗎”
“是在那個地方吧那個,放藏書資料的地方。”
“不是機密資料的文檔,都放在那里,在右邊的第三間。”
一路上,白川泉都在強行穩定著自己的情緒,連佐佐木都發現了他情緒不太好。
“泉,你怎么了,放心好了,我不會說出你和太宰準干部有關系這個情報的。”
都用了“情報”這個詞,還想他相信不會亂傳,而且就剛才喋喋不休的情況來看,佐佐木守口如瓶的可能性也存疑。
白川泉顧不上吐槽對方,一門心思落在另一件更重要的事上。
甩開去匯報工作的佐佐木,白川泉放緩了腳步。
一切尚未定論,他不能太悲觀。
事情也許沒那么糟
蘭波老師,一看就是個厲害的人物,怎么可能在去年就死了
差一點的未來。
見識過中原中也的異能力,白川泉不得不苦澀地承認。
是有可能的。
沒幾個人能直面那樣強大的異能力吧。
重力,無處不在的力量。
白川泉按著時間順序查找著資料室密密麻麻的文件檔案,多虧他本身所在的刑訊隊天然有進入資料室的權限,不然還要多花一番波折。
找到去年一年數個的文件檔案柜,確認就是全部后,白川泉在方便人們查資料的桌椅后坐了下來。
安靜的資料室鮮少有人進入,墻上的掛鐘無聲地轉動著。
一圈、兩圈
面前擺放的文件夾檔案高高堆成一疊,更換了數次。
終于,白川泉在其中一份文件檔案中看見了熟悉的字眼。
蘭堂
年齡27歲,加入港口黑手黨7年,異能力者。準許提拔為“準干部”職位。
通過人森鷗外
印章刻印的紅色字體鮮艷地落在這份薄薄紙張的末尾。
沒有關于準干部蘭堂叛變的資料。
看完全部內容,除了一份年初的晉升準許外,再找不到半點與準干部蘭堂相關的文件內容。
“機密情報室是在那里嗎”
白川泉垂著頭,低聲喃喃。
“泉,你干嘛去”
一出資料室的門,低頭走在走廊中,剛走了不遠,忽然一只手拉住了白川泉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