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泉神情有一絲不解。
廣津柳浪看了一眼,淡淡道“石川的異能力有些特殊,一般都異能力者很難對她造成致命的困境,而一般人也不敢對異能力者下手詢問,他們得不到東西。”
“特殊是指什么”
廣津柳浪沒有回答,他打開監禁室的門,里面蜷縮在床上睡著的女子一目了然。
“這是你需要知道的事。”
廣津柳浪道。
淡漠,沒有人情。
這就是位于港口黑手黨上層的成員對于底層成員最普通的態度。
白川泉點點頭,“好的,我明白了。多謝您的引路,廣津閣下。”
“謝就不必了,不過是被首領調回來,重新辦一些簡單的事罷了。”
廣津柳浪隨口應到,轉身離去。
白川泉站在原地,打量著監禁室,目光最后才落在床上黑發臟污的女子身上。
認出來了,是昨夜那個哭著被踩在腳下的成年女性。
似乎是叫“石川”
“你好。”白川泉走上前,合上門,掩住門外守衛的視線,推醒了縮成一團的女子。
面對石川啄木迷茫的目光,他露出了一個和熙的微笑,“你好,你昨天見過我的,記得嗎”
石川啄木下意識動彈了一下手腳,像只驚嚇過度的貓。
只不過,這只貓,從外表看來,未免太臟污落拓了。
“你是昨天喊學長的人來抓我們的那個人”
石川啄木驚呼一聲,立馬沮喪地低下頭。
她沒有很強的關于年紀的意識,就像稱呼大自己八歲有余的森鷗外為學長一樣,石川啄木也并沒有意識到在一名小于自己那么多的少年面前露出弱勢的一面并為此驚慌有什么不對。
“學長”對于這個稱呼,白川泉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等待著石川啄木的自然接話。
“森學長他是被導師提起多次的優秀生,”石川啄木憤憤不平地嘟噥著,蹙起細眉揮了揮手,“我聽說他在橫濱,特意過來的,一路上可麻煩了”
她又露出了那副欲哭不哭的可憐表情“剛剛到橫濱,就被節子抓住了”
森首領,優秀生
白川泉下意識多問了一句“冒昧問一下,森首領,和你,是什么學校的前后輩”
“東京大學啊。”
石川啄木用著漫不經心的語氣,毫不在意地揮手道,語罷又用奇怪的眼神看向白川泉,似乎奇怪白川泉為什么這么問。
“不就是東京大學嘍”
白川泉
白川泉露出了一個禮貌性的笑容“打擾了。”
從石川啄木的表現看來,似乎畢業于白川泉概念中的東京大學并非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而實際情況是
東京大學,在整個日本,都是偏差值位于頂峰,不是形容詞的“數一數二”,是真正排名的數一數二高等學府。
所謂“偏差值”,是指相對平均值的偏差數值,是日本人對于學生智能、學力的一項計算公式值。偏差值反映的是每個人在所有考生中的水準順位。無關考試難度與考試人數。
用簡單的話來說,非學霸學神之流,幾乎碰不到它的門檻。
身為未成年混在港口黑手黨的白川泉自閉了。
謝邀,人在黑手黨,沒學歷,準備叛逃去讀書。
白川泉眼下只有一個想法現在的黑手黨首領入職標準這么高么文化學力低還統領不了武力橫行的非法組織
這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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