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記憶”中看過很多遍,白川泉也是第一次往如此深入的地下走去。
瀏覽“記憶”后,白川泉從腦海深處扒出了關閉的檢驗關卡門背后所通向的地方。
在亞當弗蘭肯斯坦懇切的目光里,外面套著實驗白大褂的少年身體前傾看了看關閉的大門“不好意思。”
白川泉說“中原大人不會有事的,導師做事就是有些粗暴你知道,他幾乎三分之二的人生都待在研究所,所以”
沒有被面具遮住的唇角彎了彎,有些忍俊不禁。
亞當弗蘭肯斯坦懷疑地看著白川泉,聽到他溫和友善的言論,稍稍放下心。
因為自身出身的原因,亞當弗蘭肯斯坦對于實驗室的人或事物一直有著不錯的初始好感度,在白川泉沒有主動露出敵意的情況下,他微微擰眉,耐心而又不掩飾著急心情地正欲開口“能”
人體摔到地上的聲音拉走了兩人注意力。白瀨撫一郎狼狽揮舞著手掙扎著,捂著喉嚨發出意味不明的呼救聲。
白川泉“”
亞當弗蘭肯斯坦“”
“白瀨先生,怎么了”藍色西裝的青年蹲下身,靠近地上神情痛苦的白瀨撫一郎,幾秒后,他用食指指尖輕輕觸碰了一下白瀨撫一郎的手臂。
得益于良好的視力,白川泉能遠遠望見霧氣中的白麒麟,也能看見一閃而過的冷芒在亞當弗蘭肯斯坦接觸上白瀨撫一郎皮膚前掠過。
金屬光澤
亞當弗蘭肯斯坦的面色沉重,很快平放下安靜下來的白瀨撫一郎,目光落在白川泉身上,思考后沉靜地開口“這個房間被電磁屏蔽了,中也大人有危險”
戴著半面面具的少年唇角的弧度連01度都沒有變化,只是說“我知道了。”
語罷,他開始從白大褂的口袋里往外掏東西。
一般而言,實驗室的外套是不能夾帶東西的,既要防止帶入多余的病毒細菌,又要防止安全風險。
很多實驗室事物,離開特定的環境下,爆發的危機會比人們意識里更強。
“幸好這是橫濱市不是浣熊市,第二研究所也不是賣傘公司。”
亞當弗蘭肯斯坦隱隱約約聽到這樣的聲音,細細看去,面前的少年卻是連嘴皮都沒有動過,見他盯來的目光,抬眼詢問,眼中一派坦然。
“找到了”
幾秒后,白川泉拍了拍手,指尖多了一張卡牌。
他伸手揉搓,將不知是何材質的卡牌變成一個不規則的球體,安置在禁閉的大門前。
自家人知自家事。
對于研究員泉而言,這話無論是引申義還是原意都沒有錯誤。
十歲時就來到研究所的小研究員,幾年時間不只是從底層人員爬到了二等權限,同理,這個日夜相伴的基地,也成為了他第二個家。
因此,在白川泉無法用權限解開大門入口時,動用研究員泉的思維,問題卻非常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