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泉自己有著良好的記黑賬傳統,因此以己度人,并不否認太宰治也有類似習慣的可能他面色一僵,在心底安慰自己并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樣茍,有著和系統一脈相承的行事作風。
也許
白川泉身形晃了晃,隱隱有些不好預感被太宰治要不是騰不出手在憋著什么陰招,被這么折騰還默不作聲,他可以把自己姓氏倒過來寫
可惡不管怎么想,都是系統的錯
“”從頭到尾沒參與過三人心照不宣的坑害計劃,系統一語不發。
系統空間里,空曠無垠的虛浮空間中央懸浮著一行靜默的省略號,隱約有著向井字號轉變的趨勢。
呼誕生沒多久的新一任使用者。要忍耐。
白川泉尚不知系統險些裝不了死的表態,隨手將鍋套給某時臣系統后,他很快將一時半會燒不到眼前的火拋到了腦后。
計劃的萌芽是在阿蒂爾蘭波回到日本后,白川泉正調用研究所人手組織資料保存與撤退主要是轉移地下儲存室中原中也的克隆體。
“阻止事態惡化,有什么比保存荒霸吐容器同根同源的實驗體更重要呢”
這就是白川泉對于系統任務的理解。
千方百計避開正面遇上保羅魏爾倫,主動選了另一個選項的白川泉自然不會前往戰斗前線自知之明這種東西,他從來不缺。
從亞當弗蘭肯斯坦口中得出了保羅魏爾倫此行意圖中原中也的同時,白川泉也從他口中得到了保羅魏爾倫對中原中也的自稱
“哥哥,千里尋弟感人淚下的親情故事,嗚嗚嗚。”
白川泉感動得恨不得立馬成人之美。
聯系警備司令部得知此時入侵情況后,白川泉避開了前往支援與陷入混亂進行避難的區域,向警衛部嘗試著索要了一隊人手去幫忙轉移。
出乎意料,或者說和白川泉預想過的情況差不多,警衛部二話沒說,就同意了他的請求這可不是一名權限普通的二等研究員能擁有的待遇。
更何況,白川泉下令轉移的,是一批研究所資料庫沒有存在痕跡,私下隱秘研究的設備與資料。
在身體素質遠超常人,守口如瓶的保密心理更是入選基本要求的武裝警衛幫助下,在一團混亂的地下研究所,白川泉成功將先前未完成的遺憾實施。
對導師n進行偷家。
等混亂平息n發現自己的研究實驗數據庫與實驗體失蹤還不知道要多少時間,不過白川泉仁慈地想,現如今n的思緒被中原中也和保羅魏爾倫的爛事占滿了,等回過神,應該會誠心誠意感謝自己這個助手對他研究課題的上心程度。
哪有人會狠心責備一腔真心熱情的好心人呢,那也太不道德了。
在白川泉收到阿蒂爾蘭波回信,離開研究所的時候,事態已經差不多平息,他從整理事后慘況的警備部打聽到
保羅魏爾倫入侵地下基地,毀壞了大片設施與沿路設備,最后劫持人質n離去。
而他的同伙,港口黑手黨的中原中也、太宰治以及另外一名男性外國青年,跟在保羅魏爾倫身后離開了損失慘重的基地研究所。
白川泉聽說這個后文,好一會兒沉默,一時竟不知該感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