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普林格揚起手,示意費佳恩不用說了,事實很簡單,眾所周知,全世界都有黑手黨,但不管是在哪里混生活,第一個字就是團結。
被圍毆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了。
要是有人在橫濱欺辱港口黑手黨的成員,哪怕和斯普林格沒關系,他也會覺得對方是在拿腳踩自己的臉面。
這大概就是黑道組織的尊嚴叭。
遭受無妄之災的斯普林格咬了咬牙,還是決定原諒他們。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癱倒在地上以為被踢館子的光頭黨分部可能并不這么覺得。
斯普林格一直對于武力值有種錯誤的預估標準。
一般來說,他是拿中原中也作為武力值的滿分計算的。
這也就導致了他對于自己現在這具身體的身體素質有了一些錯誤的評價。
不管外表是是本體還是現在的身份卡,斯普林格都算不上是愚蠢的人,比起教了數百遍也記不住動作要訣的黑手黨文職人員,幾遍就能看懂的斯普林格說是天才也不為過。
這讓斯普林格來說,估計會說是港口黑手黨生存壓力太大的自保能力。
而事實上,本體文弱的外表阻礙了他將這些技巧融會貫通,很好地運用至實戰的本能。
腦子說明白了。
手我不會。
而如今這張身份卡,無論是精力值還是身體素質都位于這個世界普通成年人能處于的巔峰狀態,配合上不多的小技巧,解決個地痞流氓還是輕輕松松的。
揉了揉手腕,將衣服重新整理整齊,斯普林格露出一個微笑,重新打開門“費佳恩,我再去和他們聊聊。”
奇恥大辱。
就是咽不下氣。
既然是友商同行,反而更不能放過了呢。
費佳恩無所謂地點點頭,漠不關心監護人的行蹤。
總不會死了,死了監護人對他而言也是麻煩。
不過最近,在確定斯普林格沒什么其他意圖后,費佳恩對于他的興趣已經驟然減弱到聊勝于無的地步。
他敲擊著鍵盤,紫紅眼瞳眼底倒映著俄文字符
教堂
對面的人很快回復了他,從語氣就能看出活潑的性格
是啊,無聊死了,人為什么要信仰這種東西呢,把自己和所有東西寄托在外物上,真無趣。
您來到圣彼得堡了嗎,嗨呀呀,那不是離我很近了嗎
費佳恩靠在軟墊上,彎了彎眼,輕描淡寫地回復
您想見面嗎
對面似乎思考了一會兒,才笑嘻嘻地回話還是不啦,您得多保重,這樣才不會輕易死去啊。
費佳恩關閉聊天框,打開一個網址,潛入國際異能力管理局的官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