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種費佳恩也曾有所體會的感受。
無趣的、愚蠢的、庸碌的、難以忍受的學校和師生。
在如今監護人不在俄羅斯,僅僅留下一張銀行卡之時,費佳恩甚至有思考過要不要休學或者拒絕去中學暫時還未行動。
雖然此前從沒見過斯普林格發火,費佳恩卻莫名覺得這不是個好選擇。
在圣彼得堡和莫斯科的學校,沒什么區別。
但是,從搜集的情報資料來看,無疑伊萬亞利山大維奇岡察洛夫是喜歡音樂的。
伊萬亞利山大維奇岡察洛夫雷打不動地請那些在音樂上富有造詣的導師指點自己,又高薪聘請他們居住在自己附近,也會時常去拜訪暫住莫斯科的音樂大師。
“我喜歡聆聽一些音樂啊,這些旋律。其中的規則真令人迷醉。”
隨手打開沙發座旁邊的唱片機,等悠揚漫長的音樂交雜韻律飄蕩在室內,伊萬亞利山大維奇岡察洛夫才面向年輕的客人問。
“陀思妥耶夫斯基,您是從哪得知我的”
伊萬亞利山大維奇岡察洛夫眼睛看著費佳恩,看起來比自己小幾歲的少年面色柔弱蒼白,唯有一雙眼睛如同某種特殊材質的玉石,認真注視的時候好像燃燒著一種他看不懂的清冷中的幽暗,幽暗中的明亮焰火。
老實說,伊萬亞利山大維奇岡察洛夫第一眼對視時恍惚中快被灼傷了。
在這樣的安靜目光下,哪怕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什么都沒有說
伊萬亞利山大維奇岡察洛夫在他自己也不了解的層面他所觸及到了某種比音樂更深層的特質,這幾乎潛意識激發了伊萬亞利山大維奇岡察洛夫心底的某種情緒,讓他下意識做出了與平日不一樣的決定
伊萬亞利山大維奇岡察洛夫不是好客的性格,但他第一次見面邀請了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修長蒼白,皙白如玉,透出少年人骨節的手指提起茶杯,費佳恩喝了口紅茶,才抬眼正襟危坐地面對著伊萬亞利山大維奇岡察洛夫說
“當一個人意圖脫離拉著他的苦難時,總是需要一些助力。”
“您看,這是人之常情吧”
“您是指這場瘟疫”伊萬亞利山大維奇岡察洛夫不說話了。
“也許是,也許不是。”
費佳恩不置可否,從伊萬亞利山大維奇岡察洛夫的一舉一動,從他微小的動作和表情觀察著這個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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