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鋼琴人先生的繼任者嗎,小子,趕著回家喝奶嗎”
白川泉神色有些無奈,看吧,這種底層的混混,嘴巴真的很臭。
不知道是不是那位干部是故意的,出來應付財務監察的部下總是這種類型,每到這時候,白川泉總會產生一種幻滅的想法。
這些家伙不敢真的動手,哪怕是看在中原中也借給他的一隊人,又或是不想和女性干部尾崎紅葉撕破臉,但嘴上的叫囂和言行的輕視總是免不了的。
每到這時候,白川泉才會把自己從港口黑手黨總部五棟四棟半,還有一棟還在新建奢華光潔的表象中掙脫出來,正視腳下的臟污水跡,與水洼平面倒映出的黑手黨成員的丑陋嘴臉。
“行了,麻煩滾開”
從一側伸出的一只手隨意扯過這位“賭場安保人員”的領子,將人摔在一旁,身體撞在入口發出一聲重重響聲。
比起白川泉的“柔弱”,阿爾瓦羅德坎普斯的行動就直白多了,甚至一看就是應付慣了這種場合,“我去玩幾局,有事兒叫我。”
地下賭場烏煙瘴氣,昏暗的燈光只有賭桌正中是亮著的,打著領結的荷官搖著骰子出著牌,每一桌周圍都圍繞著一群擁擠的男人女人。
有著歐洲相貌的高個葡萄牙人很快融入了一群橫濱當地居民與外來人之中,找不到人影。
白川泉忍不住扶額,盡管知道阿爾瓦羅德坎普斯是了解自己有能力應付一切能一口氣得罪數名超越級別異能力者的男人,怎么可能在日本這一個沒有超越者的國家遇見真正的麻煩。
阿爾瓦羅德坎普斯不明白白川泉保存實力裝白癡的行為,也不甚在意。
歐洲強大異能力者的肆意,在他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清晰知道自己是薛定諤的強大的白川泉也不可能直接在一個起初因為擔心自己脅迫的合同工面前,自爆自己是貧弱的事實。
總得而言,阿爾瓦羅德坎普斯
此人完全靠不住。
白川泉嘆了口氣,收斂愁苦神情,“走吧,去找找主管這個場子的經理。”
“挖港口黑手黨的金庫,港口黑手黨哪能同意”
“這一次來的是我,我很弱啊,很好商量,”白川泉微笑著說,“但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配合點,田村先生。”
白川泉說,“我們都不想惹麻煩,對吧”
在正要解釋什么的大腹便便男人開口前,白川泉伸手,“不必說什么,上面的大人物我們都不能得罪,我知道哦。”
“但是嘛”白川泉撫摸著從對方抽屜搜出來的槍身,抬眼笑了下,“再大的身份,首領都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的。”
白川泉看著對方眼睛,一字一句開口,唇角依舊揚著微笑,“你,明白嗎”
本來蔑視的心,在看見白川泉這么篤定、有恃無恐的表態后,也不由自主開始感到心虛。
“我很好說話的,”新上任的毛頭小子,新任財務負責人還在說,“你看,就算你在鋼琴人先生手下的時候,每次都吞下了60的收益嘖,膽子真大呢,鋼琴人先生脾氣好,不和你們下面的人計較,我又怎么敢啊”
“我沒有”
賭場經理如同驚弓之鳥忙道。
白川泉慢慢搖了搖頭,“有沒有,重要嗎”
他笑嘻嘻地開口“不管怎么說,希望田村先生下次能更加配合一些,我也不想每次往外跑嘛,很累的。”
“”
“嗯不明白嗎”白川泉笑得更開懷了,“我的意思,下次要以往賬目的兩倍,對你們來說,應該不難吧”
“我記得,鋼琴人先生,在離職轉業之前和我說過,你們每季度給他的獻金,遠遠超過真實收入吧”
“體諒一下新人上任嘛。”
“畢竟,我又不是什么魔鬼。”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